“那倒是。像你。”邬云云说。
陈越瞪了她一眼,不跟她掰扯,总是令人分心。
哎,这位陈医生,无论白天表面多么斯文庄重,晚上背地里还不是浪浪的?也跟小狗差不多,否则怎么会喜欢咬她,还总问她一些羞耻的问题。
其实邬云云有点看出来,陈越可能不太喜欢狗,或者说宠物。
喜欢的话,在回家望见小狗时,大概会有些开心或者激动,会忍不住上前摸摸逗逗,但陈越一直很安静,有些淡然。
他是因为自己才养这只小狗的,邬云云知道。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下单昨晚看好的狗粮、罐头、玩具、宠物专用洗护用品等。
宠物店说,已经打过疫苗,驱过虫,还给了些羊奶粉和小半袋狗粮,以及它之前玩过的小球,它也很适应新家,好像也不需要再做什么,倒是有一件事——
“你说,它应该叫什么名字呢?”邬云云问起床的陈越。
“之前叫什么?”陈越坐在床边穿上衣服,扣上衬衫扣子。
“嗯,小三。”邬云云想,“我听店家叫它小三,好像因为它是第三个出生。”
“挺贴切。”
“喂!”邬云云打了下陈越的背,总觉得他在含沙射影,可是昨晚,他有小三围观不是还更起劲吗?
呵,男人。翻脸就不认狗。
“叫烦人吧。”陈越给出建议。
“你才叫烦人呢!”邬云云掀开被子,决定不再采纳陈越意见,蹲在小狗面前,“我姓邬,它又老喜欢呜呜呜呜叫,就叫邬呜呜吧。”
“对吧,呜呜!”邬云云蹲在地上,扶起呜呜的两只前爪,呜呜还真的“呜呜”叫了下,她喊着,“呜呜。呜呜。”
陈越转头,总觉得现在邬云云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条狗身上。
之前早上起来,还会蹭会儿他,用手指在他背上写字,故意挑逗,说什么“陈医生,你要去上班啊,好辛苦哦。留我一个人寂寞地在家里睡大觉。”
“邬呜呜多可爱呀。”邬云云提着小狗扭来扭去。
“没你呜呜呜叫起来可爱。”陈医生清早就变身成黄医生,“昨天晚上它叫得比你还大声。”
“……”邬云云转头,真的怀疑,陈越昨天晚上被醋浸泡过,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酸味,熏死了。
陈越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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