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些房子还在出租,租金加起来比陈越月工资还高,所以刘香才天天呆在家里打麻将。
“哇。”邬云云惊叹。
“想不到你居然是个有钱人,这么低调。”邬云云抛了下抱枕,“我之前相亲的矮子,才不过几百万,就把自己吹成了成功人士。”
邬云云想到什么,眼珠子一转,就有点想问,如果他们分手,不知道是不是也能……
陈越看出来,没好气道:“你要是想要钱,可以跟我结婚。”
“这不是来钱快吗?”邬云云辩解。
“你只看快,不看长远吗?”陈越说,“你要是想快,我们立刻就结婚。”
结婚是不能这么快结婚的。邬云云换了个话题:“陈越,你是什么科?”
“骨科。”
“为什么你不是妇产科医生,本来我还想找妇产科医生看看。”
“你有什么问题是我不知道的?”陈越问她。
“月经不规律。”邬云云说。
“这个过一段时间,我就把你养好。”
说得跟养猪似的,邬云云腹诽。
她这时候才注意到:“陈越,你穿了白大褂啊,我第一次见你穿白大褂,还蛮帅的。戴了眼镜,有种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感觉。”
“我对别人都是衣冠,只有对你是禽兽。”
“……”这话邬云云都快接不上了,这孩子自从开荤后,就在污言秽语的大道上一路狂奔,“我觉得你不应该叫陈医生,应该叫黄医生。”
陈越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跟邬云云总是能东拉西扯这么多,而且会很愉快。
她聊天不着边际,东一下,西一下。
陈越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很少闲谈很少八卦很少脱线,却意外喜欢她这种散漫的感觉。
以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见她懒洋洋把脑袋伸出窗台,趴在太阳下睡觉,像一只猫。
“陈医生,有急诊。”护士敲门。
“好。我马上过去。”陈越起身,朝邬云云,“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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