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请我,我不会去的。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包个红包。”
“我不会请你。也不会收你的红包。”
“那就好。”邬云云说,“是你自己说的不要红包哦。”
“……”
邬云云望了眼窗外:“糟糕,我该走了。好像要下大雨了。有伞吗?”
陈越没有,死死盯着她。
邬云云悻悻离开。
赶上高峰期,陈越排队,打包了杯咖啡。外面果然下了大雨,倾盆似的。人都挤在咖啡馆门口避雨,层层叠叠。
扫了眼,没有她的影子。
陈越站在雨幕前伫立,许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看她,听她喊他的名字。
为什么她会连桃花和梅花都分不清呢?
是了,以前她就是这样,表面跟个小狐狸似的,实际上糊涂得很,常常认不清人的脸,也记不住人的名字。
有个同学叫“孟张余”,她总叫成“孟余张”“张余孟”“余孟张”,每次孟张余来找自己,邬云云都会给他喊出一个新名字。
陈越阖下眼。
然而……他攥紧拳头,为什么,对待他的婚礼,她却能平静得跟普通朋友一样?
回到医院,陈越站在座位前,用纸巾一点点擦干纸杯漏出的咖啡。他觉得自己心里面跟外面的雨雾一样,有种奇怪的冲动升起来。
王瑶敲了敲门走进来:“本来还想发微信告诉你今天会下雨,让你带伞来着。”
她已经跟没事人一样。
这是她的好处,总是会很主动,之前追他时也是如此,从谈恋爱后,也很少吵架,陈越心里有歉意:“你吃过饭了吗?”
“哦,你还会关心我啊。”王瑶把手背在身后,“当然吃过了。晚上要值班啊,不然没力气熬夜。”
她走上前,望见陈越桌面上有多被雨水打湿的桃花,她捡起来:“哪来的?”
“在医院门口捡来的。”
“下雨了你还有闲心捡花?”王瑶把桃花在鼻尖嗅了嗅,比在自己耳边,“好看吗?跟我染的头发是一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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