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离开那天的夜里,向南帮着外公收拾店面,拉开一个格子检查药材量,状似无意地开口:“旬北川的茶叶铺怎么关门了?”
“啊?他啊,回家过年了。”南卫园按着计算器,女声尖锐的“归零”响起。
“哦——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她掸了掸柜子边缘几乎不存在的灰尘。
“估摸着上工的时候吧,最迟不会过初十。”
“你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和我说的呀。”南卫园觉得自己孙女今天的脑子不太好使。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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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内心惴惴,旬北川却没有在初十之前回来。
她从一开始的憧憬变得无波无澜,心情好像平静的海面,却看不见底下的暗流涌动。
向南终于觉察出自己的心情总因为那个男人循环往复,由忐忑变为平静,再在某一个瞬间对他充满期待。
她慌乱地意识到,自己对旬北川的感情在未能见面的日子里也没有减少,渴望反而因思念日渐增长。
和他人的反复比对,似乎总能凸显出他的温柔和细腻心思,可男人多无情啊,用消失证明他对于她的特殊,又在她认识到自己心意的时候不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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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准备过了元宵回去,才经过一个学期,现在那对父母已经完全放心让向南自己回宁城了。
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得了新手机反而沉迷学习让他俩太过宽心吧,向南内心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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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古朴小镇的节日总保留一【加'入扣'扣群,7'86'0'9'98'9'5】些传统的味道,不知道是太守旧还是为了招徕游客故意为之。
元宵节的夜晚,每家铺面前都高高挂上了大红灯笼,小吃店和餐馆门口也摆了摊子卖着各种口味的汤圆。
向南被南卫园赶出家门,被催着上街逛逛,他们所在的这条街并不算太热闹,节日活动在几条路之外的主街。
向南不想去人挤人,打算慢慢走路过去,闹市在西边的方向,可她鬼使神差地往左手边走,那是旬北川的茶叶铺的方向,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用那么早过去凑人堆,可以绕个远路。
一路途经的店铺都有三两行人,她走到茶叶铺的门口,却是冷清萧瑟的寂寥,因为老板不在,门口也没有挂上灯笼,黑黢黢空茫茫。
向南一个人站在紧闭的门前,转头看来路,觉得那些喜庆热闹似乎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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