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穆至森说着抬手抵在前额上。
“谁让你喝那么多?不疼就怪了!”余知欢没好气地嗔他一句。
“不是……刚刚摔倒的时候好像磕到了……”穆至森皱着眉,表情痛苦,显然不像是装的。
余知欢伸手打开车顶灯,曲着一条腿侧身凑到他面前。
“你别捂着,让我看看。”她把他的手从头上拿下来,然后轻轻拨开覆在他额头上的头发,“啊……真的流血了!”
余知欢一声惊呼,把坐在前面开车的小邵也吓到了:“啊!那怎么办余小姐?去医院吗?”
“去什么医院啊!”
穆至森话音刚落,余知欢便紧跟着附和道:“对,这点小伤没大事。”
“你倒是很宽心……”穆至森小声嘀咕了一句。
“要不然,穆总上医院把整个脑子都查一遍?”余知欢故意笑着调侃道。
穆至森当即冷下脸,别过头去,又闭上了眼睛。
没过一会儿,穆至森便感觉到额头的伤口处冰冰凉凉的。他睁开眼一看,就看到余知欢正贴着自己,拿着棉球给他清理伤口。
心口跳得有些快了,穆至森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你从哪儿找来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把他额头上的血渍清理干净,余知欢又从救援包里找出一个创口贴放在他额前比划了两下,“你车里的储物箱里有救援包你都不知道吗?还有一个月就过期了,正好用上。”
“这些小事你倒是记得清楚……”那枚马上就要过期的创口贴在他的皮肤上粘住后,穆至森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伸手往她的腰上一搂。
余知欢失了平衡,跌进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她慌张地将他推开,身子却被他的手箍得更紧。
穆至森那双染了酒气的眼睛紧盯着她不放,这让余知欢感到既危险又不安。
“为什么要走?”他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余知欢从他猩红的双眼中,看到了生气,还有整整三年等待的不甘心、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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