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请的家政工,雇佣关系。”
“你们之间是否存在私情?”
“存在。”
“容昭乐和被害人钟深之间,是否曾起过争执?”
“起过。”
“缘由?”
“因为我。我和容昭乐的感情,钟深不允许,在他对我进行侮辱时,容昭乐救了我,并和他殴打起来。”
“你是否憎恨被害人?”
“是。”
“你是否有教唆或引导容昭乐对被害人进行投毒?”
“……”燕纾的睫毛颤了颤,“没有。”
“姓名?”
“容昭乐。”
“和被害人的关系?”
“情敌。”
“和钟燕纾的关系?”
“我是她的家政工,我爱慕她。”
“你和被害人钟深之间,是否曾起过争执?”
“起过。”
“缘由?”
“我看到钟深在强迫燕纾,差点把她掐死,冲上去打了他。”
“你是否憎恨被害人?”
“是。”
“嫌疑人钟燕纾是否有教唆或引导你对被害人进行投毒?”
“没有,她不知道我投了毒,直到他临死之前,还想着叫医生抢救他。”
听见有人保释自己,燕纾以为是钟歧。可当她走出来,看到的却是郑霓,还有身后的钟夫人。
见到燕纾,她冲上来掐住她的脖子,“你这个贱货!你是不是要吸干钟家的血才算完!你害死了我儿子,我的钟深!他死了——他被你活活弄死了!你满意了吗!”
饶是她叫得再凄惨,燕纾只是面无表情地被她掐着摇晃,面露青色,喘不上气。原来掐人这个喜好,还有基因遗传的。
听见响动的警察们赶紧跑出来,扯开不停挥舞双臂的钟夫人。
“请勿喧哗!您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请保持冷静!”
“我怎么冷静?我的儿子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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