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我的……”她低声说。
“他逼你?钟歧为什么要逼你?二十多年了他有无数次机会都没逼你,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钟深却不信她的解释,“他喜欢的是男人!他平时玩的都是娈童!他为什么会去碰你,他有什么理由碰你?”
谁能猜到钟歧是怎么想的,她有什么义务去了解一个强迫她的人的心路历程?
燕纾只答:“我怎么知道。”
“你勾引他了是不是。”钟深走过来,捏住她的脸,“你用你这张脸,勾引他了对吗,燕纾。”
纵使气到叫她的全名,他也不会叫她钟燕纾,她配不上这个姓。
“我没有。”她却不肯松口。
“好,你不承认这件事。”钟深又从桌上拿起他早就准备好的照片,“这个呢?八年阔别,你根本就不爱那个贺庭,为什么还会陪他去银杏大道散步,还接过他那个寒酸的叶子戒指?我给你的钻戒你不戴,跑去要那种玩意儿。燕纾,你在故技重施。”
他把从她屋子里搜到的东西一样样丢出来。
徽章、戒指、药膏。
每一样,都指向同一个人。
“幸光回来了,是吗?他没死。”钟深把桌上的东西悉数扫落,他完全没有考虑控制情绪,只顾着说出心中判断,“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他在哪?”
燕纾终于明白过来,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铺垫,钟歧最终在这里等着她。
“他死了,他早就死了。”燕纾只说事实,“这些是钟歧寄给我的。”
“你还敢提他!”钟深又吼一声。他现在满身怒火,就像是串鞭炮,根本没时间思考分析燕纾说的每一个字,只是到特定时候,她提到某个关键词,就会让他爆炸。
他拽着燕纾的胳膊过来,把她压到沙发上。容不得任何反抗,他扯落她的下装。
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穴口满是痕迹,任谁都能看出这里被如何占有过。他不带丝毫温柔地插入两指,沾到还没有彻底干涩的爱液。
“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抽出来,放到燕纾面前。
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浑身疼痛。不是皮肉伤的疼痛,是由内而外的每个细胞都觉得疼痛。
钟深没做任何前戏地插进去,“和钟歧都能搞起来,他那种滥交货色,从来不戴套,你就不怕得病吗?你就不给自己留半分脸面吗?”
只顾着紧绷身体缓解痛楚,燕纾根本没力气回应他,可这让钟深更恼怒,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
“纾纾,你别想离开我,你这辈子都别想!”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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