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在床上见过放肆到这种程度的她,容昭乐也比平时更激动,刚刚说这是最后一次,在休息后又挺起腰肢插进来。燕纾的小穴被捣得太酸,哪里记得高潮过多少回,只知道从浴室到床上几步的距离,他都要了两三次。
“纾纾,纾纾。”容昭乐不会说什么床第情话,只知道叫她名字,讲她有多湿多软,吸得他快要上天堂。
一点不浪漫,下流之极,却很有用。
醉酒加纵欲,让燕纾一觉睡到现在。
可是现在床边坐着的,是钟深。
燕纾撑起来,在残余的混沌中扫视房间,每一处都整齐。昨夜肆意甩落地上的衣服,现在叠好放在床头柜,她穿着平时的睡衣,丝毫看不出欢爱过的痕迹。
“昨天喝酒了?”钟深见燕纾清醒,扯低她的衣领,本就在边缘的乳珠露出来,他上手揉搓,“今天有人告诉我你请假没去上班,昨天被叫去参加了个酒局。”
燕纾一动不动由他玩弄,回答:“我昨天遇到那个姓王的了。”
钟深手指头一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衣服解开。”他命令。
燕纾脱下上衣,侧过脸。钟深捏着乳肉,偶尔用指头按按乳尖,随意地触碰抚摸,察觉燕纾气息变乱,他揪了揪挺起来的乳头,“都被舔过这么多次,还是这个颜色。裤子也脱了。”
燕纾便把内裤也脱下,她知道钟深想看什么,分开腿将花穴展给他。
钟深并指插入,不等燕纾紧绷的身体放松,开始动作。很快穴里就有水在涌,声音越来越大,燕纾咬着嘴唇也无法控制哼吟。钟深更是用拇指按揉阴蒂,动作间不带任何温柔。
“看着我。”他说归说,却没来扳她的头。
燕纾把脸转回来,看着他的眼睛。
“那个姓王的我来打发,以后你不会再遇到他。”钟深手上的动作不停,发现她神色稍变,他蹙眉,“想到哪去了,我会取消和他那边的合作。”
“你后来回去了吗?”燕纾却问起另一个问题。
钟深前后送手的速度加快,诱发她浑身的欲望,“回去了。不过我看那情况,郑霓也心不甘情不愿的,估计是被家里人骂了。在这件事上,我和她倒是挺一致。”
在他娴熟的手法下,燕纾喷出大量爱液。
见她高潮,钟深撤出手,用床头摆的纸擦了擦。他拿起进屋时脱下的外套,披到身上。
“我们今天晚上有家宴,这段时间我一直出差,攒了些事没有处理,会比较忙。所以,放心吧,至少这一周我不会来找你。”
他说完,燕纾毫不遮掩地松了口气。
钟深看在眼里,不多一言。
“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他临走前,瞟了眼床头柜的衣服,“喝醉了还有功夫整理,叠得挺整齐,我们纾纾什么时候学会叠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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