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春朝阁李棠溪做过扩穴训练,虽然不曾破了身子,但穴口也曾进入了仿制的阳物,可现在真刀实枪地进来了,李棠溪才感觉到一阵艰涩和疼痛,巨大的阳物磨过她未愈合好的花唇,擦着上头的紫肿上加倍的疼痛,她疼痛地曲起膝盖,不由自主地朝后躲闪,想避开巨物的抽插。
卫烨进去的也不舒服,女子的穴口狭小紧致,他仅仅是进去了一个龟头就再也止滞不前,她疼的身子曲成虾米,居然还刻意地朝后闪躲。
卫烨眼神一暗,伸手拽过她逼她与自己身子更加紧合,女子的两团酥胸珠圆玉润地贴合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上面的小铃铛清脆作响,挠的他心头微微发痒,只是下面依旧困难无比,潺潺蜜水从花穴里流出来打湿了他的阳物,他却被她夹得欲罢不能,特别难受,咬了咬牙朝前猛一挺身,女子瞬间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雪白的身子朝后弯曲挣扎,幽穴里的那一层薄膜瞬间被他这一下狠狠捣破,那种疼痛让她额角迸发出了豆大的香汗。
卫烨却攥紧她的纤腰开始横冲直撞,他每一下撞在她蜜穴里都困难无比,可那媚肉层层搅动,将他吸的欲仙欲死,里面的水越出越多,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到腿间,中间还掺杂着她的处子血丝,漫出一大片湿嗒嗒的淫糜,这场景却刺激的卫烨更加兴奋,搂着她的纤腰不断送入再抽出,淫水混着血丝染湿了大片大片的被褥。
李棠溪却仿若在遭受凌迟折磨,她在男子的抽送中只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她胡乱挣扎着四肢,突然眼上蒙着的黑纱在她的挣扎中掉了下来,她久被蒙眼,在这一瞬视线还有些发黑,随即慢慢地她眼前清晰了起来,逐渐看清了幽幽摇曳的烛火...和眼前在自己身上大力怔伐的男人。
他...不是齐王。
虽然他长得和齐王有几分相似,但他不是齐王。
尽管在做着淫乱艳糜性事,却依旧掩盖不了眼前男子的仙姿玉容,俊美容颜,他剑眉入鬓,目似朗月,一双眸子比他们中原人要浅上一些,里面瑰丽变幻,倒映着她惊恐苍白的面容。
男子鼻梁高耸流利,宛若直入云端的袖山,他两片薄唇弧形漂亮,却带着一种淡淡的讥诮薄凉,脸部的弧线宛若鬼斧生工雕刻而成,在颤颤烛光下,留给李棠溪一个宛若画中仙似的侧脸。
李棠溪心头淡淡震惊,她看着男子头顶盘金龙的发冠,她想她已经猜到眼前的这个是谁了...
他应该就是亡了她国的大盛皇帝,卫烨。
她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身下一下快过一下的抽插让她来不及思考,阳物磨过她的花唇,深入她的花穴,每一下对她来说都是疼痛难耐的折磨。
李棠溪病了那么多日,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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