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狼犬受过特殊训练,认得这贱人身上的味道。”
官宦瞧着明颐脸上的惊恐,似乎很享受,他自小就身体残缺,活在阴暗之中,他最喜欢看见的,就是这些高贵的人儿在他面前被打进泥淖里狼狈不堪的样子。
明珠蒙尘,金玉脏污,能让他残破的身体,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
他又扯了扯明颐身上的金铃,还将干枯的手指放进明颐的花穴里掐弄了一番,明颐的花穴本就肿痛不堪,如今被太监的尖手指盖掐弄的疼痛欲死,这么一个阉人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折辱于她...明颐心中淌过灼热的恨意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可是她的口舌被堵,连自尽都做不到。
宦官看着明颐的样子心中更痛快,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指,对着两个侍卫招了招手:“来,让两个畜生来伺候长公主吧。”
*
一连数日过去,李棠溪却还是时不时地在梦中惊醒,她脑子里反复闪过那日明颐被狼狗肏的鲜血横流的样子,她抱着双腿慢慢坐起来,将脑袋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才能慢慢将那种恐惧自自己脑海中驱散走。
月光自黄花梨碧纱窗里淌进来,静静拂照过一行冰凉的床榻,床榻上睡着一溜裸着身子的女子,女子玉体横陈,乳头和阴蒂上都绑着丝线,即使在梦中,女子们的乳头和花蒂都敏感地挺立着。
李棠溪低下头,与其他女子不同,她的乳头上绑着特制的乳扣,乳扣紧紧勒着乳头,让小小的乳头翘立红肿,两个乳扣之间还连着一条金细链,每天早晨,嬷嬷都会牵着她脖上的链子将她牵到调教室,然后熟练地给她戴上口球,将她绑上特制的刑架。
刑架布置精巧,宫奴一人抬起李棠溪的一条腿,将她以龟趴的姿势双腿大张锁在刑架上,刑架上有一处动物的毛发扎成的毛球,正抵在女子花蒂的位置上,宫奴拉动机关,毛球就会不住转动搔弄着女子的娇蒂,毛球上还蘸了宫廷秘药,能刺激女子的花蒂瘙痒高潮。
最后女子的双臂也被锁在刑架上固定住,宫奴把她乳头上的金链拉长锁在刑架最前头,这一切都准备好后,宫奴就去后面踩踏机关,随着刑架晃动,乳链牵动乳头,毛球挠弄阴蒂,李棠溪不断被刺激着私处,身下喷出一阵又一阵淫水,她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边缘沉浮,却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一个宫奴在下面接着她的淫水,等接满了半玉瓶才肯放她下来。
每天结束后李棠溪的双乳和花蒂都红肿不堪,宫奴又让她张开大腿为她上药,几天过去,李棠溪发现腿间的花蒂越来越大,原先只是乖乖巧巧地藏在花唇之中,现在居然红肿地在外凸露着,看起来特别淫荡。
同时,她的乳头也越来越痒,可嬷嬷却命人给她戴上了特殊的布满毛刺的掌套,毛刺挠在乳头花穴上,只会越挠越痒,这一项,就将她自渎的路全部堵死了。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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