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只剩下她和困在地下室里的男人。
女人紧紧抓着栏杆手垂下来,低着头可可怜怜的擦着脸上顺着领带流下来的泪水。
江城一直弄不清两人的关系,亲人?恋人?被害人与加害者?
唯一可以确认的一点是这个女人被男人完全的掌握着,两人的关系极其不平等。
她此时被领带绑住了双眼,她什么也看不到,她只是知道江城就在自己的后面,她知道他的锁链是开的,她有点害怕。
“你为什么不把领带解开?”女人的双手并没有被困住,她明明可以把领带解开,被束缚在黑暗中只会让人更加的不安。
阿阮当然可以自己解开领带,很简单,轻轻一抬就可以。
多么简单的动作,可是…
“我不敢…”她怯怯的说道。
江城打量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她的头低垂,修长白皙的颈子弯折成脆弱的弧度,绸缎般的黑色长发覆盖着她的纤细身子,她让他想起江家老宅中老头子最爱的那座影青瓷。
眼前的女人完全被那个男人掌握着,从身体到精神。
“你是因为给我才被他这样对待的吗?”江城问道。
阿阮没有吭声,默认了,她拿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 6 0:9`9 8 9 5 着衣服的手收紧。
“对不起。”江城沉默了一下,说道,穿衣服只是随口找的话题而已,这个女人却异常的认真,他还以为她只是敷衍他。
阿阮摇摇头,这么多年,她也是有一点了解陆霖的,他只是想找一个惩罚她的理由,不论是因为什么。
但他只要让她那样做了,她知道自己就必须完成。
“你在哪里?你可以穿衣服吗?”阿阮问道。
“我现在一点也动不了。”江城苦笑。
现在正是药效最厉害的时候,他身体软的不行。
阿阮没有办法,只能顺着声音,一点一点蹭过去,她手上拿着两件衣服,一件黑色背心,一件运动短裤,应该是那个男人的。
他们两个人,一个瞎子,一个瘫子,现在要共同完成穿衣服的重任。
江城一点点指挥着,阿阮已经来到了他跟前,她的脚已经触到了他的身体,她蹲下来,然后有点不知所措,她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江城看着女人蹲了下来,她此时正面对着他的下体,女人长长的发丝甚至扫在了他的性器上,而女人的表情十分的认真。
“我在这里。”江城清了清发紧的嗓子说道。
“啊。”阿阮往前挪了挪,摸到了江城的手臂,她将他的上半身先扶了起来靠在墙上。
然后摸索着将衣服抖开套在江城身上,背心很容易就穿上了,短裤要困难一些,因为江城那两条大长腿此时毫无力气,曲都曲不起来。<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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