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才没有怕。”余窈窕指着一大株银杏树,转移话题道:“如果有发财树,肯定就长这模样!”
“看着很是喜庆。”淮北王符合。
“我等你多久?“余窈窕没忍住问道:“就是你让我等你多久嘛?一年?五年?十年?”
“万一你五六十年后才回来,我可能已经老死了。我也许在中年就会生病死掉,我妈就是这样。你说多久嘛?太长我可能等不了。”
淮北王心口一钝,看她道:“你能等多久…,”
“你这话就不负责任,你怎么能问我呢?我一天都不想等。”余窈窕情绪有些躁。她忘记了这个问题始终都存在,她也一直在做心理建设,如果他能回去,自己要体面的挥手目送。
“五年吧。”余窈窕调整了情绪,看他道:“反正最多十年。十年后我就被社会遗弃…,”
“长则一年,短则月余。若家眷都安好,我随时都要回来。”淮北王允诺。
“那要不安好呢?“余窈窕看他。
“生老病死我无能为力,只要他们没因我遭祸事就好。女眷我不担心,父兄都在朝中为官…,”改口道:“现在谈这些为时尚早,明天见了鱼婆也不晚。”
“嗯。”余窈窕亲了他一下。
“你这妖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伤大雅。”淮北王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受用的很。
“装什么?你不也喜欢。”
淮北王伸手道:“过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余窈窕学着他的腔调,把双手揣进了口袋。
·
当晚淮北王假借身体不适,就没有回戏班里。隔天上午,俩人磨磨蹭蹭的起床,一块去了槐荫路。鱼婆之所以叫鱼婆,是因她有一双鱼眼,眼部外凸,眼白大眼珠小。
屋里不显亮堂,鱼婆盘腿坐在老式的榻上,她半眯了眯眼,看着淮北王身后的余窈窕道:“婆子老了,见不得外人。”
“这是本王家眷。”
鱼婆好似有些惊讶,指着椅子道:“坐吧。婆子眼睛见不得光,也就不吓你们了。”说完就闭了眼。
余窈窕四下打量,窗户被一层厚窗帘遮住,屋里基本见不来光。榻前摆了一双巴掌大的绣花鞋,余窈窕暗道,原是裹脚老太婆。
“姑娘对婆子这里可满意?”
“门口的绿箩死了。”花架上的绿萝叶枯黄。
“季节不对。”鱼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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