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很快便觉得无措,BOW看起来不想攻击他,但此刻沿着小腿攀上脚心的丝缕热气却骚挠着他,让他难耐地蜷紧了脚趾。“你能听懂我的话,”他扭过头,对着BOW乜斜着眼哼气,“你真的是个BOW吗?”
怪物的脸开始模模糊糊地飘在他的上方,雇佣兵伸出手想抓却迅速地被躲开去。于是他甩了甩挂在脸上的水珠,扭头用鼻尖剐蹭起BOW扯他脖颈的手臂:“你有硝烟的味道。告诉我,这是什么病毒的味道——唔——还是Alpha的气息——是不是你们那里有很多和你味道一样的Alpha——”他蹭得更重,似乎毫不在意鼻尖被BOW粗糙的皮肤磨得通红。
BOW立刻将他丢进沙里,惹来他不满的叫喊。然后叫喊很快变成咯咯的笑声,Omega半埋在柔软的沙滩里,发红的眼角渗出几线晶莹的水光:“真是人类化。”他抬手捂着脸,闷闷地笑起来。
杰克在BOW几乎要杵成石头的时候终于觉得清醒了点。但他还是觉得热,发情期的黏糊感和着海水一起腻在他的皮肤上,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是个糟心Omega的事实。他一面腹诽着BSAA慢到出人意表的反应速度,一面从沙地里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全然忘了自己的PDA在几个小时前已经葬身海底。
BOW迅速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抬起头。
“我们得找个地方,天要暗了。”杰克为它的表现抿了抿唇,不由分说抬手拍拍BOW的肩膀,“不错,乖孩子。”
他们落脚的海岛看起来小如珍珠,用脚丈量起来却分外困难。在环绕海岛的沙滩内,一座山似的巨岩被西斜的太阳割出锋利如刀的边缘。乔木从纵横的裂隙里延伸出来,奋力地向上够着天空,树冠浓密的阴影遮住天空,沿着丝丝缕缕的阳光一路坠进山脚。
在太阳行将落山的时候,他们终于在半山腰上找到一处岩窟。岩洞里散发出腐殖层特殊的泥土味,杰克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嗅到了Alpha以外的味道。说不定我们抢占了某种野兽的巢穴,他想着,但立刻又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伸了伸懒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抬手示意BOW走进去。
洞穴很浅,几乎可以称为石室。残阳橙色的光芒恰好落进洞穴的最深处,照亮长着青苔的岩壁。待BOW在洞穴里头站定,杰克便在他和BOW之间划出一道横线,将洞穴分为内外两片。
“里面归你,外面归我。”他用树枝戳了戳BOW的胸口,对方乖乖承受了他不疼不痒的袭击,“晚上不许出来,我会看着的。”说着,他便蹲下身拢了拢地上的树枝,准备生火过夜。
雇佣兵在半夜里被滚烫的热浪烧醒,火舌从四面八方而来,接连滚过他的皮肤,将硝烟的味道强硬地揉进他的身体。他迷茫地张开口,困难地喘息着,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伊东尼亚。
他看见白的雪,红的火,灰的墓碑,黑的尸骸。子弹的呼啸在他周身穿梭,无形的波涛推推撞撞着将他挤到前线,令他栽入浮在血海的钱山里。但没等他抓住手中的绿色钞票,便跌入空无一人的拥挤城寨,而转瞬间又身处光怪陆离的实验所,□□的身上缠满抽血用的塑料管。
他愣愣地看着血液飞速地离他而去,钻进一个与他相似但更年长的人中。一瞬间他感觉到透骨的寒意,那个人对他来说太熟悉了,他记得他们的袖子上曾贴着的隶属同一部队的战术贴,记得他动靶十环时对方欣慰的笑,也记得对方毫不犹豫将他推入深渊时扬起的眉梢。
Omega猛的吸了口气,从战火的梦境里清醒过来。
现实好不到哪里去,他跨坐在BOW的身上,脸贴着脸。脱力的身体依靠着怪物环过他后背的狰狞右臂。他趴在BOW的肩上呼吸了好一会才从混沌中直起腰来,立刻发觉到战术裤内湿漉漉的一片,还在不断地扩散。
“我不是让你——呃——不许出来吗?”他强忍着难耐与不适,嘶哑着嗓子推了推BOW,对方却只是动了动怪物似的眼睛,将他的目光扯到地面的分界线上。
杰克立即觉得自己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可敬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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