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说:“我想起来了。”
林家砚问她:“你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来了。”她又重复。
他以为她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想起了原来他们早就见过,眸中一片惊喜:“你想起来了?”
程琅听他的语气,觉得不对劲,后知后觉的知道他会错了意,以为她想起什么事,抿着唇:“我想起床了。”
这次说的明白,是一场乌龙。
她那表情又可爱又抓人,林家砚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松开了搭在她腰上的手。
程琅坐起来,浑身酸软,刚一下床,踩着地毯,腿就软了,不仅软还疼,想起来昨晚上好像撞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低头一看,膝盖是红的,好像还肿了。
林家砚也起来了,身上不是昨晚夜里那件灰衣服,而是换了一身棉麻的睡衣。
他利索的翻身下床,扶着她的腰,把她扶起来。
“娇气。”他说她。
程琅皱眉:“我以前不这样的。”
说完察觉说错了话,林家砚最容易在她以前的事上发火。
“那男人就没把你干到过腿软?”他带着几分嘲弄,一想到她的男朋友,就生气。
“你以为他和你一样么?他是人,你是畜生。”程琅腿有一下没一下的软。
林家砚却挑唇,一字一句的说:“那,是,他,不,行。”
“昨晚我是放过了你,要不然早就干得你连床都下不了。”他在这事上格外的嚣张,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有病。”她骂。
林家砚把她扶到了马桶上:“要我帮你脱吗?”
程琅踹了他一脚:“滚啊。”
他笑着挑着她的下巴,又亲了亲她的唇,方才退出去关上了门。
送她上班
程琅上完了厕所,顺带刷了牙,镜子里的她脖子锁骨全是红痕,赤裸裸的显示着昨晚的事,她拧着眉头,不去看那残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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