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破碎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呻吟,程琅眼神迷离。
林家砚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但阳器还是又深又狠的捣弄她,程琅很想哭,身体已经在极度的快感中失控,林家砚就是吃准了她这软弱的性格,他知道她一定会为了救她爸答应他的要求。
程琅的心里是徐成言,全部都是他。
林家砚每进入一分,她就多背上了一份罪孽,林家砚每让她高潮一次,她就恨不得掐死自己。
她厌恶自己的身体在林家砚身下完全不受控制,厌恶一波又一波窒息的快感。
林家砚眼神洞穿了她的心思,嫉妒使林家砚发疯,使他抓狂,使他面目全非,使他要的极霸道,手握着她的腰,根本不容她高潮过后短暂的疲累,继续大力操干,程琅几欲承受不住,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仰着头,快.感和屈辱冲击着她,她快受不住了。
林家砚低哑着声,看她因为过度高潮而绯红的脸,嘲弄道:“他也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程琅的眼泪在听到“他”的时候控制不住掉下来了,她不准林家砚羞辱她爱的人,他可以糟蹋她,却不能糟蹋徐成言。
“林家砚,你有没有意思?你吃醋的样子就像个小丑,快乐?你以为我跟你做爱,叫快乐吗?”程琅咬牙切齿,声音沙的厉害,她透过玻璃看到林家砚的眼睛。
他也在看着她,如同猎豹在觅食猎物,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不快乐吗?”他反问她。
快感不等于快乐,快感是身体的,快乐是大脑决定的。
林家砚却挑了唇,语调上扬:“嗯哼,琅琅,你都不知道自己——为我流了多少水,为我高潮了多少次,如果这都不快乐,那取悦你真是很难呢。”
他说着话却丝毫不减动作,甚至手指抚上她前面的小红豆,高潮过后的那里格外敏感会让她哭,他就是要她哭,要她快乐的哭,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的有种征服她的快感,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他就是要她,第一眼就注定了,她程琅只能是他林家砚的。
十八年前,他就注定了这辈子只要这个女孩,然而他十八年后才再次遇到了她。
其实也怨不得他,要是程琅她爸干干净净,也不可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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