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求你了,肏一肏我吧……”
“里面真的好痒,想要大肉棒……”
慕云精虫一上头,嘴里什么话都能说,放荡得完全对得起当初那个男人对他的断定——一个只会对肉棒摇头摆尾的小母狗,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恶趣味地听着他求了她好久,什么骚话都说尽了,殷离才慢吞吞地直起上身,握住他的一条腿压在胸前,像猎人开始锁定她的猎物。
涨得不断渗出粘液的性器好好地贴紧了腹部,没了遮掩的淫水泛滥的后穴正急不可耐地张开了它的小嘴,等待着投喂。
殷离握着性器停留在穴口之前,肉穴仿佛有意识般感受到了散发出来的热气,身下的人劲腰一挺,屁股一摇就迎了上来,饥渴的穴口霎时便捕捉到了硕大的前端,慕云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屁股努力地吞吃着,尽管穴口被撑得平滑,边缘逐渐透明,“快进来,里面好痒……”
殷离按住他的屁股,在穴口处浅浅的抽插着,每次只插进半个龟头,等慕云眯着眼睛开始叫的时候又完全的抽出来,只见那淫穴不断地被扩充又收缩,可怜兮兮地流着口水,慕云馋得都快哭了,偏她还似猫逗弄老鼠似的,乐此不疲。
“我这样够温柔吗?”殷离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又插了半个头进去,轻轻地顶弄着他发痒的内壁,每顶一下就问一句,“够不够温柔?嗯?”
慕云要被她折磨疯了,一腿勾住她的腰就想摇起来,她发现后干脆两只脚都被捉住压在胸前,腰以下的部分完全使不上力,只好哀哀地求着她,“我不要你对我温柔了,我以后再也不吃醋了,你怎么对我都可以,玩坏我都行。”
殷离忽然笑起来,她身后,最后一丝余晖也落进地平线,黑暗的室内,她的双眸却好似落满了星光,迷人,却又危险。
她温柔地说:“我怎么舍得玩坏你。”
与此同时,那道粗壮的利刃却毫不客气地分开他紧闭的穴肉,刺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这一下插得慕云啊的一声,眼睛向上翻起来,猝不及防地就到达了顶端,闷哼着喷泄出今晚的第一次。
身下的人还在抽搐着,享受着浪潮地冲刷,这时候她本该足够体贴地让他缓一缓,可她就毫不怜惜地再次贯穿他的身体,火热的性器一下一下,沉着有力,每一次都用力地戳刺在他敏感的一处,持续不断地快感令他脑海白光阵阵,强烈到痛苦的欢愉是魔鬼的恩赐,他如同一条搁浅在海岸上的鱼,被钉在她的性器下煎熬的翻腾,身体内的水分在抽插中不断压榨,黏腻地呻吟令凶器更粗壮几分,在淫穴里开疆扩土。
性器在淫穴里搅拌出咕叽的水声,股间被快速的拍打撞成艳红,淫穴被撑开到大得不可思议地程度,被肏弄得穴肉外翻,糊满了浅白的泡沫,糟糕得一塌糊涂。
“啊哈……好舒服,好粗,好大,好烫……”
“殷离……再重一点,把我弄坏……”
身上的人呼吸一沉,就势把他翻了个面,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爽得他又丢了一次,软绵绵地被殷离摆弄成挨操的小母狗,捉着他的屁股,插得又疾又狠,每一下都更深一点,好像要把整个人贯穿的力度,慕云哀哀地叫着,感觉好似要被性器劈成两半时才终于感到害怕,撑住发软的手脚手忙脚乱地往前爬,手腕被身后的人反扯住,像握住野马的缰绳,用鞭子尽情地惩罚着这匹胆敢逃跑的小母马。
慕云没了重心,想逃也逃不开,只能无助地翘着又白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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