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暴自弃地想,她一定会觉得很恶心,然后用憎恶的目光蔑视他,头也不回地走掉。
光是这样想着,巨大的绝望几乎淹没他,他的害怕令身体在发颤。
身后的人始终没有说话,祁玉又忍不住抱着一丝希冀,她那么好,说不定不会嫌弃他。
“殷、殷离……”他一出声,才发现声音都哑了,立刻窘迫地低下头,“我是不是很难看,我是个变态。”
“我……”他还想继续贬低自己,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被按住。
“嘘……”殷离不想再听到他这样贬低身体,明明很完美,几乎让她无法压抑暴涨的信息素,“它很漂亮,你的身体很完美,这不是缺陷。”
祁玉明显怔住了,他眼角通红,水雾在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滴落一颗,打湿了他的手背,他心底最柔软也最自卑的一处,好像被糖果包围了,那是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温暖,他此刻想恸哭出声。
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是完美的,从小到大,老师都说这是病,而把哥哥变成那样,也是为了治病,可他知道不是,她们利用他们生理上的缺陷去讨好上位者,获取大量的金钱和利益,甚至他们也根本不是被遗弃的,而是福利院人为制造出来的。
当发现这一切时,他的人生几乎被颠覆,他不知自己从何而来,要往何处去,为何要活着,生命的意义在于哪里。
可哥哥要他活着,他必须活着,他努力地逃出来,努力地融合进正常人之中,过一个普通人该过的生活。
他未来也不会有妻子,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病态的他,他也不会再生出如同他一般悲剧的孩子,他要让罪恶的根源终结于此。
殷离静静地注视着他,这是一个柔弱的omage,她必须从此刻开始精心的去呵护他,当发现他激动到颤栗时,她想也不想,吻轻轻地落了下去。
祁玉的身体蓦地僵住,刚刚……那个是什么?
轻柔的吻一个一个的落下,从他的臀上,渐渐下移,祁玉咬紧牙关,陌生的体验让他害怕又渴望。
温热的吐息停在他认为最恶心的地方,意识到殷离要做什么,他下意识地回神阻止,可殷离已经俯下了头,吻了上去。
“不……嗯……好脏。”仿佛有一阵电流,从殷离的唇上过到他的身体,他狠狠颤抖一下,身体紧绷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不脏。”殷离反驳他,并用行动证明着。
“嗯……不要,快拿出来。”祁玉叫道,想把屁股抬起来不让她亲,被殷离直接扣住了腰,动弹不得,被动地承受陌生的情潮。
紧闭的细缝在殷离的舔弄下如同蚌壳被温柔的打开,舌尖小心翼翼的探进去,在边缘浅浅试探。
祁玉十指攥紧医务室里白色的床单,扣紧的手背因为过于用力而浮现浅色的经脉,那种感受,真的好奇怪……
他平时服务其他的男人自己从来不会起反应,也很小心地从不让人碰过他那里,以至于一时脑袋发懵,晕乎乎地就被殷离舔得出水了。
他真的很敏感,性器早在殷离亲他的时候支了起来,后穴也随着舔弄不断的瑟缩着,殷离近距离地观赏着这一副绝艳的景色,鼻息间都是祁玉散发的甜香,她的吐息也逐渐凌乱起来,为了不让自己失控,她舔弄的速度加快了许多,舌尖戳刺着被藏在缝隙间的小花核,尖锐地快感令祁玉一下软倒,被殷离捧住了屁股吞吃着,没多久就在殷离高超的技巧下咬着手背无声的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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