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令人恶心,她的眼睛像蛇一样,她的手又潮又湿,她居然还那样看我,她还摸我,真的好恶心,好恶心。”
“我一想到以前她还在父亲手下做事时我还经常对她笑,我就忍不住掐死自己。”
“那时候她还经常摸我的脸,她还喜欢握着我的手。”慕风说着说着,忽然疯了一般冲进浴室,打开淋浴疯狂地冲洗自己,虽然室内的温度舒适,但冰冷的流水冲刷在身上时,慕风深深地打了个冷颤,随后一愣,“我这是在做什么?”
他抹了把脸,手指颤抖地关了水,“简直像个疯子。”
二十年了,他以为那一场绑架真的能在催眠里被抹去,但他总时不时能在梦里回忆起当时的细节,偏偏醒过来时又不再记得,这样的情景在他的人生里反反复复的发生,不胜其数,他每每想追究时,心底又有个声音在阻止他,让他遏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可如今,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一场表面以勒索为目的实施的绑架,不过一个疯癫无耻的恋童癖女人的自导自演。
利用小时候的他对她的亲近,哄骗他跟她悄悄离开,困住他,又将他的失踪归于绑匪,将一群人耍得团团转。
“风风,阿姨真的好喜欢你噢。”那个女人笑眯眯地对他说。
十岁的慕风也懵懵懂懂,“我也喜欢你,阿姨。”
那个女人果然很高兴,她眼里闪过一丝兴奋,“那你可以亲亲阿姨吗?”
慕风摇了摇头,“不可以,妈妈说了,长大了,不可以随便亲女孩子的,这样不好。”
女人笑容一顿,接着循循善诱,“没事的风风,阿姨已经不是女孩子了,阿姨是个女人,你可以亲的。”
“不可以的,我只能亲爸爸妈妈。”他依旧拒绝。
女人哄了他一会,终于不耐烦,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风风,阿姨真的很没有耐心,既然你不亲阿姨,那么阿姨就来亲你了。”
随后,女人那张涂满了口红的血盆大口朝他凑近,不顾慕风地挣扎重重地咬上了慕风稚嫩的嘴唇。
慕风的嘴唇好似兴奋剂,女人一咬上就像发了羊癫疯,浑身剧烈的颤抖,箍住了怀里瘦小的男孩,吸毒一般地啃噬吸吮着男孩的双唇,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风风,你真的好甜,阿姨终于吃到你了,风风。”
慕风受到了惊吓,他不懂这个阿姨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已经十岁了,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他哪里抵得过一个成年人的力气,手脚俱被钳制,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地可怜呻吟。
这一无助又可怜的模样,引得女人狂性大发,她松开慕风被咬得破皮的嘴唇,爱怜地摸了摸,汗渍沾上伤口,一阵刺疼,“风风乖噢,风风乖哦,阿姨会让风风快乐的。”
“放开我,你放开我。”慕风开始害怕,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和蔼的女人会这样对待他,“我要回家,我要妈妈!”
“你妈妈有什么好的!”女人露出狰狞的面容,“你有阿姨一个人不就好了吗!不许提她!”
随后找出一根拇指粗细的尼龙绳把慕风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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