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醉菜,不是醉酒。
“哎,看你爸的记性,过的周几都忘了。白白,你上你屋里回避一下,薛教授还在洗澡呢,等下出来不太方便。”
屠容容双手合十,“爸是担心接下来的画面会污了您女儿的纯洁心灵?”
“呃,爸还记得五年前你见到某个小男明星的时候差点没把人家衣服给扒了。为了保护薛教授,你还是回避一下吧。”
屠容容收回手,“爸,扑人也得看人呀,我怎么样也不会饥不择食到什么人都扑啊。”
“可爸怎么看怎么觉得,薛教授比那个小明星好看了一百倍都不止啊。闺女,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眼瞎。”
呸,谁还没有个追星的年轻时候!
二十分钟后,屠容容才被许爸爸叫出来。
许爸爸也洗了澡,一身污垢尽除。
两个人都是西装革履,一个穿出了遗世独立的风采,一个穿出了平易近人的亲和。
油条都凉了,豆浆又让薛宁热了一下。油条往豆浆里那么一泡,刚刚好。
“真是没想到,我女儿也有能代表学校参加比赛的一天。”饭桌上,许爸爸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表情,“这还要多亏了薛教授的指点,没想到你这么博学,上得了讲桌、下得了厂房,厉害啊。”
“是许一白同学自己潜能大爆发,跟我没多大关系,不敢居功。倒是许先生您才是厉害,人生大起大落还能这样洒脱,令人钦佩。我一开始听说您破产了,没想到接着就又弄到了资金。”
说起这事儿许爸爸就两眼放光,“玄学,这绝对是玄学的力量。我跟你讲啊薛教授,这还得多亏了白白。那一天白白跟我说会有人给我注资,说我会东山再起,还一连说了两遍。我当时就没信啊,谁成想第二天真的有个真正的富豪给我投资了,二话没说,整整三个亿。”
“奥?”男人优雅地挑了挑眉,眼角扫过泰然自若的屠容容,“没想到许一白同学还有这个本事。”
“白白这张嘴我一开始也不信,后来试了好几次,都应验了。我让白白对我说签约要成功,它就成功了。我跟她说我想学知识,结果当晚梦里就开始有个老头教我天文地理化学。对了,里边还有好几本介绍玄学的书。薛教授啊,您要是有什么愿望,也可以和白白说,说不定也就成了呢。”
“许一白同学,”薛宁透过眼镜片温温地看着屠容容,声音似春风扶绿柳,“你好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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