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摄影机,某人天天对着年轻貌美的女学生,到底是谁比较惨一点?”
他闷声:“我不喜欢年纪小的。”
宁臻耸肩:“我也是。”
两人又没了话语。
她回答显然不能安抚他心里的不舒坦。
一贯的冷淡只会令季清让渐生暗怒,恨不得钻到她的心里,看看自己到底在不在里面。
宁臻也感觉到了,遂试探地叫道:“清让?”
那人不理。
顺势拉开椅子坐下,小妖精又歪着脑袋唤了一声:“季哥哥?”
季清让叹了口气。
行,他投降。
谁让自己心甘情愿被她钓着呢?
女人莞尔:“来。”
他走过去,为那只纤纤玉手牵着坐下。
“对不起。”宁臻用尾指勾住那只垂下的大手,有意无意地用指腹在他掌心打着圈。“我道歉好不好?”
季清让扭头看她,脸色没有丝毫好转:“不好。”
他现在心里头不舒畅,说什么都不好使。
“那如果……”宁臻起身,解开睡袍上系着的结。“是这样讷?”
看到睡袍下隐约露出的黑色蕾丝花边,他的喉结干涩地滚了一下。
不知为何,灼热感顿然从腹部生出。
“我……”
宁臻素颜时面容清丽,可眉眼间却夹着娴熟的魅惑:“我们打个赌吧?”
她的左手搭在腰间防止睡袍滑开,右手却扯住丝绸腰带的尾端朝外拉。
“如果我输了,你要什么我都照给。但如果是你输了,那我可得好好想一下……”
季清让疑惑:“赌什么?”
话音刚落,他的双手被用力地扯向椅背,瞬间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好几圈,还打个结。
像是个死结。
牢牢地把男人绑在了椅子上。
“赌你会生气。”
迎上他不悦的眼神,宁臻将手一撑,顺利地坐到餐桌上。
她踩上椅子,小巧的脚尖就点在椅子的边缘,在他的两腿之间,笑语清脆无辜:“就玩一下,别这样看着我。”
闻声,季清让微微眯眼,不情愿地把头转向墙边。
宁臻对着他英俊的侧脸端详了好一会儿,忽地道:“等我回来。”
说完,便风一样地跑到后头去了。
不到一分钟,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盖上了他的眼睛,遮挡住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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