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臻走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撑着后脑勺耸了耸肩:“一年?”
男人皱眉。
她总是这样,只要双方不见面,那她要多柔情有多柔情,经常把他撩得欲罢不能。
可一旦见了面,她变得不冷不热。
宁愿对路人极尽微笑,都不肯给他一点甜头尝。
可即便是如此,季清让也放不了手。
像中毒一样,有了瘾,非她不行。
“一年零七十九天。”
“有这么久了?”宁臻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并不在乎。她歪着脑袋枕在自己右臂上,调皮地冲男人伸出了左手。
季清让没有犹豫,立即走上前去牵住。
坐下来后,宁臻用指尖描着他的耳骨。
声音像是甜蜜的罂粟,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勾引着他不断沉沦:“这么说来,你很想我了?”
季清让浑身像被点燃一样烧得滚烫,鼻尖嗅到的都是她肌肤上强烈的香气。
她就是他的欲念之火,他的□□。
“想。”
想得口干舌燥,想得剜心般疼。
猛地回身,季清让占据上风压了过去:“可我饿太久了,需要点补偿。”
宁臻自然知道这是想做什么。
她也不反抗,而是顺势伸手盘上他线条流畅的后颈。
杏眼里盈着湿漉漉的无辜,宁臻咬着唇道:“那你自己来取呗。”
得到了默许,季清让立即吻了过去,大手很不安分地开始探索。
“季清让……”宁臻在间隙里喘了口气。
她念他名字的时候,总保留了一点含糊不清的南方口音。明明语气凶巴巴的,可却莫名地可爱。
听见这一声喘息里上扬的尾音,季清让闷哼一声,任自己继续沉溺。
她眉头微蹙,脚尖却绷得更紧。“你慢点……”
不说话还好,一听到宁臻软绵绵的哼哼,抱怨只会助长他的火。
季清让越发使狠,脑袋伏在她一颤一颤的肩窝里。
久别重逢,他可没那么轻易放过眼前人。
应该说,宁臻也没打算那么快结束。
实验室后面有专门隔出来的休息室,因为季清让经常在这儿午睡,所有东西都有他的味道。
宁臻很喜欢这个小房间。
看起来既隐蔽,隔音效果也不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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