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一九九八年箱子,沉甸甸的一箱,聂遥看了眼,没有信封,直接用信纸折起来,整整齐齐放在一起,估计有好几十封信。
他随手拿起来一封展开,映入眼帘的,是歪歪斜斜稚气十足的字体。
没有称呼没有寒暄,就信纸上直接写着:
“聂遥哥哥你的坏蛋叔叔太坏了,居然不肯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我决定以后也不去你们家酒楼吃饭,我才不要求他,反正开学了你一定会回来的。
哥哥们说你也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我不相信啊,我还在这里,你怎么可能不回来?
可是聂遥哥哥,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再走呢?你会回来的吧?”
聂遥弯着唇角看完,心情却是又酸又涩,又打开一封:
“聂遥哥哥你是个大坏蛋,开学了也不回来上课,我再也不理你了,也不会告诉你我今天和陈雪儿闹别扭。
她偷用了你给我买的橡皮擦,我平时都舍不得用,好好的一块橡皮被她磨坏了一个角。
她还说橡皮擦就是用来擦错别字的,不然买来干嘛?
我好生气,决定跟她绝交一个礼拜,那是你送的橡皮擦,怎么能一样?
聂遥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再给我买一块,我保证不再生你的气。”
信纸没有落款和日期,不算传统意义上的信件,更像是小海棠的心情随笔或者日记,也没有按顺序摆放,聂遥又顺手拿起一封:
“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文化中心学琴,你不在,我一点都不想学,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
下课之后我又偷偷去了你们家,正好看到有人在打扫卫生,我进去看了下,什么都没有变,海棠树都结果了,我摘了一颗尝了尝,又酸又涩,一点都不好吃,你不配叫海棠果,改名叫酸涩果吧。
我还想爬到瓦顶上把我的牙齿拿回来,我不要留一点东西在你们家,可是我爬不上去。
算了吧,留点东西在这里也行吧,反正我再也不来了。”
聂遥看着看着,眼睛不知不觉就湿润了,他拿起贴着箱子最近的一封,里面包着一张照片,背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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