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泽自打正正经经学了武,倒不像以前那般狂妄,也客气了几句。
“高大哥,今儿的部试难不难?严不严?”楚星泽问。
高志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自己考试中的情形,和陆乔、楚星泽讲了。
“......兵法考的考官里有户部侍郎严育大人,最是耿直严厉,在他面前千万谨慎。”
陆乔和楚星泽谢过高志提点。
两人都饿了,约了晚上去平康坊找地儿好好聊,随后各自上了自家马车。
生试的成绩要未时三刻才会慢慢公布,陆乔用了饭,跟楚歌在车厢里休憩。
楚歌跟她说了徐明哲的事,陆乔夸他骂得好。
“他若还敢找你,你跟我说,我有法子叫他彻底不敢。”
“什么法子?”楚歌好奇地问。
陆乔但笑不语,楚歌没追问。
只要乔乔说有法子,就一定有法子。
用了冰鉴的车厢虽然凉爽,但是陆乔活动了一上午,这会儿还是热得慌。
楚歌心疼地给陆乔打扇子,还用沾了冰水的帕子给她擦手。
“冰块凉,别冻着你。”
陆乔捉住楚歌的手,不让他沾冰水。拿掉帕子,她疑惑地抓着楚歌的手捏来捏去。
“你的手怎么比冰块还凉?”
“我体寒,比常人体温更低些。”
楚歌摊开手掌,柔嫩的掌心贴着陆乔布满茧子的手。
有些粗糙,却意外地叫他感觉踏实。
“那你别沾冰水了,直接用手摸摸我就行。”
陆乔说完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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