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的眼睛刹那间瞪得像铜铃,本就哭红的脸又染上了更深一层的红,甚至耳朵尖都是红的,整个人活像一只油爆虾。
陆乔沉下脸,“不听话?谁刚刚说不管什么事都会听我的?你撒谎?”
楚歌知道陆乔多恨撒谎,闻言急忙道:“我听话的,我只是担心你的伤。”
“好,你替我包扎。”
陆乔顿了顿,在楚歌紧张的眼神中,慢悠悠地道:“然后再做给我看。”
楚歌掩着羞红的脸,找出药膏,心猿意马地涂好伤口。
在陆乔的注视下,楚歌放下白色药膏,缓缓起身。
“蜡、蜡烛。”他按着衣襟,结结巴巴地说。
“蜡烛怎么了?”陆乔故作不解。
“太亮了。”
“不亮怎么看得清楚。”陆乔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可是”
陆乔毫不犹豫地打断楚歌,“小鸽子,再磨蹭就天亮了,你要下人都传我们白日那啥吗?”
不不不,楚歌赶紧摇头。他强忍着羞涩,褪去衣衫。
美人如玉剑如虹。
陆乔压抑着燥热,淡淡地道:“开始吧。”
这一夜,梨香院守夜的小奴木棋整晚睡得极其不安稳。
纷杂的梦境中,他依稀听到男人低低的哭泣,以及难耐的求饶声。
“不、不行了,我不行了。”
男人的哭泣声里夹杂着他家二郎清冷压抑的声音。
“你行的,再来一次。”
“呜呜,乔乔,饶了我,已经两次了,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乖,听话。不听话,我不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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