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妹妹!妹妹你怎么了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陆乔接到消息赶来,大夫人哭得不能自已,一叠声地说“我就说了两句话啊”“怎么人就没了啊”。
陆乔按了按额角。
不用猜,她也知道大夫人说了什么,导致王氏断了最后一口气。
葬礼一场变两场,棺材一口变两口。
外头疯传陆家邪门,吊唁的人都找借口不来了,只有哀乐声声不停。
而原本上赶着找陆乔的贵女们,想把自家儿郎往陆乔身边送的官员们,有不少碍于邪门的名声,悄悄疏远了陆乔。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楚星泽一如既往地站在陆乔这边,镇国公也是。
并且镇国公趁此机会清理了下家里的小私塾,把意志不坚定的人清出去,留下的方才是心腹,也算是因祸得福。
两场葬礼的头七过后,陆乔到镇国公府向镇国公致歉。
“因我家里的事,给国公爷添麻烦了。”
花厅里,陆乔郑重向镇国公行礼。
镇国公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让陆乔不必在意。
“我年轻时守北境,杀过些人。回到了长安,外头传我身带血煞,克妻克子,没有姑娘愿意嫁给我。”
“我在城外救了星泽的娘,她见我跟传闻中不一样,就喜欢上了我,非要嫁给我。”
“谁喜欢你?明明是你对我死缠烂打!厚着脸皮天天在我家门口转悠,你当年可没少挨我爹的打。”
谢氏过来想安慰下陆乔,谁知听到镇国公在吹牛,她毫不客气地拆台。
“哎呀,夫人,替岳丈打我的事干嘛,我要脸的嘛。”
“现在知道要脸啦?瞎吹的时候,脸呢?”
眼看镇国公夫妇斗起了嘴,陆乔识趣地退出去。
她在院门口遇上了钟朗,钟朗问她要不要扶棺回乡。
“老宅那边来信,照着族规,阿姐和阿娘不可葬入陆家祖坟,我在城外寻了块山清水秀的地方。”
“今年武举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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