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而亡。
这年头医疗不发达,摔死的人挺多的。
大夫人到陆家,听到徐明哲指责陆乔,第一反应不是怀疑陆香亭的死有蹊跷,而是担心完不成安国公让她笼络陆乔的任务,所以出言喝止。
楚歌柔柔地开口请大夫人偏厅坐,大夫人顺势就着他给的台阶下来,和和气气地跟着楚歌往里走。
徐明哲又想闹,又舍不得美人儿,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
陆乔瞥了徐明哲一眼。
今儿要不是不给这个高傲的徐世子一点交代,说不定他会想出别的法子闹腾着验尸,要是真传出去点什么,倒霉的是致陆香亭死亡的楚歌。
于是,陆乔朝徐明哲招招手。
“徐世子,阿姐的遗容别人看不得,你作为表哥,自然看得。”
“你来看看阿姐,瞧瞧她可有不妥。”
他、他看吗?看就看。徐明哲强忍着恐惧,跟陆乔到敞开的棺材边。
棺材里是穿戴得整整齐齐,丝毫没有损毁的尸体。
被扎破的手上涂了厚厚的脂粉,不细看根本看不出异常。
天气热,虽然用了冰块,尸体仍然散发出难闻的味道,徐明哲光顾着忍耐恶心的气味,哪里顾得上细看。
“徐世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陆乔指指完好无缺的尸体。
徐明哲的脑海里浮现起表妹的娇俏,鼓起勇气揭开尸体面上的帕子。
惨白中透着青黑的脸,吓得徐明哲大叫一声,丢掉帕子连连后退。
陆乔摇了摇头,取过帕子,细细将尸体的面部盖好。
一旁主持丧葬的老道士欲言又止,陆乔示意他但说无妨。
“郎君,贫道晚说了一步,这覆面的帕子不到入葬的时辰,是不可以揭开的。”
陆乔看了看徐明哲,他满脸惊惧地看着老道士,双腿抖如筛糠。
“揭、揭开了会怎么样?”徐明哲声音打颤。
老道士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嘴上却道:“世子一会儿跨个火盆,应该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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