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贼的黑心肝,夹了你的逼嘴滚球。”
下人们很有眼力见,早就离得远远的跟着,只有陆乔听到了楚歌粗俗的骂人话。
她抹了把头上的虚汗,无奈地问楚歌:“你从哪里学来这些污言秽语?”
楚歌缓过神,忐忑地瞅着陆乔。
“以前宫人就是这么骂我的。”他惨兮兮地说。
被含着浓浓歉意的水汪汪大眼睛这么一瞅,再听到这样叫人心疼的遭遇,陆乔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回了屋再骂吧。”
“嗯。”楚歌喜滋滋地应了。
回到疏桐院,关上门,陆乔等楚歌拔完小人偶身上所有的针,也骂够了,这才好声好气地劝说楚歌。
“小鸽子,拿针扎人的脸和手是不对的。”
“可是大娘子她用邪恶的咒术诅咒你。”
“所以我们要把她送官,让官府和律例处理她,而不是用私刑。”
楚歌委屈地抹眼泪,“你是嫌我恶毒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能随意迫害别人的性命。”陆乔想了想,加上一句,“毁容也不行。”
“谁叫她先用针扎你,她活该。”楚歌宝贝地抱着小人偶,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
陆乔心里一跳。
她怎么觉得楚歌变了,和她想象中的胆小温婉不一样了。
“县主,”陆乔的脸色严肃起来,“难道在你眼里,人命是可以随意剥夺的东西吗?”
楚歌在心里答了句“是”,嘴上却没这么说。
他察言观色,大约猜出陆乔想听什么,然后乖顺地缩起肩膀,柔柔弱弱,语气胆怯。
“我从不伤人性命,连屋里的茶花我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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