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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楚歌的高烧反反复复,热得连衣裳都不要穿,好一通折腾。好在将近黎明的时候,他的高热彻底退了下去,有惊无险。
陆乔松了口气,看看钟漏,再有大半个时辰,该带楚星泽训练了。
反正没的睡了,她便直接依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楚歌醒过来,抬眼看到陆乔绑的特殊“辫子”,顾不上中衣大敞着,人扑过去解绳子。
“你就这么坐了一夜?”楚歌疼惜的恨不能把陆乔揉进心口,可大病未愈的身上却软绵绵没有力气。
“没事,我壮得跟头牛似的。”
陆乔忙用被子把楚歌裹起来,抱着蚕宝宝似的男人哄。
哄得他破涕为笑了,陆乔才道:“你好好歇息,我去锻炼。”
楚歌费劲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满眼的心疼和不舍。
“你累了一天一夜,别去了,歇歇吧。”
“昨儿我跟镇国公告辞的时候,他特意嘱咐我今儿过去,想来是有事,不好推辞。”
陆乔安抚好楚歌,骑马来到镇国公府。
果然,镇国公替她和楚星泽寻了两位师父,一位姓薛,是正四品下的怀化中郎将,负责教陆乔和楚星泽兵器。一位是昨日宴会上输了的归德中郎将钟朗,他教兵法。
陆乔没想到,看着憨厚淳朴的钟朗居然是兵法大家。
“时下武举考用的《武学七书》是他编纂的,你别看他长得像个好人,这家伙一肚子点子。”镇国公拍着钟朗的肩,笑得豪爽。
陆乔心里一动,偷偷问楚星泽,知不知道《孙子兵法》等书。
“谁写得?有名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啊?”楚星泽疑惑地问。
原来这时代竟然没有孙武等兵法大家,陆乔顿时高兴起来。
然而笑了不到片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完了,三十六计是哪三十六个来着?她只记得走为上啊!!!
陆乔白高兴了一场,依旧辛苦地跟着钟朗学《武学七书》,并且由于她不会断句,兵书学得没有楚星泽快,挨了楚星泽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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