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不用亲眼看见,只听别人描述,他也能画出相应的花纹。
宫里的绣娘经常私下找他画花样子,就连尚衣局的大尚宫也偷偷找过他。宫里宫外的花样子,可以说大半出自楚歌的手。
楚歌除了日常种地养鸡,就是靠着画花样子得些吃食和炭火,一年一年地熬下来。
“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不画了。”楚歌捏着花样子,怯怯地说。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于楚歌的敏感,陆乔有些头疼。
还能怎么办,哄着吧,崽儿青春期哪。
“你看看这个,你能画吗?”
陆乔掏出从高志那里顺来的长安地图。
楚歌接过,仔细看了看。
“坊市、街道、房子这些我能画,但这上面的字,我不会写。”
说着,他低下头,为自己不识字而羞惭。
陆乔却很高兴。
“武举兵法里要考画地图,我正愁没地儿学呢。”
“县主你太厉害了,画画这么难的事你都能无师自通,天才啊。”
她兴冲冲地道:“以后你教我画画,我教你认字啊。”
楚歌见陆乔语出真心,他的眼神也跟着亮了。
“只要你不嫌弃。”
“嫌弃?怎么会?我太羡慕你了,我画的画,跟狗啃似的,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
楚歌被陆乔逗笑了,抿着嘴,玉手轻掩,眼睛弯弯像月儿,容色殊丽。
陆乔不敢直视,她低头掏掏袖子,然后把赚来的银票交给楚歌。
楚歌看了面额和数量,一惊:“这么多?”
陆乔简单地将筋膜球的事儿讲了,还没讲完,外头就有人来。
“二郎君,夫人请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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