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招婿是什么心思,可现在还没招上,家里暂时离不得二郎,你少去惹她不高兴行不行?娘不反对你有心计有成算,但除了这些,你还要有耐心,以后日子长着,心急只会办坏事。”
虽然是教训,但王氏这一番话可谓是掏心掏肺。
奈何陆香亭心性左了,光顾着委屈和生气,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有听没有记。
王氏一见陆香亭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白说了,心中升起无力感。
有几分小聪明,却不够大气,陆家以后若是交到女儿手上,不知能不能守得住。
若是陆香亭守不住陆家,王氏觉得自己百年后,没有脸面到地下见她家老爷。
陆香亭正要张口,仆人来报。
“夫人,高师父求见。”
王氏不想听陆香亭多说,她只想把催生的事儿赶紧翻篇。
“请去前头花厅。”
下人领命而去,王氏也起身,在丫鬟们的簇拥下往前头去,不再搭理陆香亭。
陆香亭脸上闪过一丝不满,咬着下唇,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坐在榻上生闷气。
花厅。
高志给王氏行礼。
“高师父请起,不必客气。”
王氏的笑容恰到好处,既不冷落人,也不显得热络,一副大家主母的风范,带着一种仿佛能看穿人心的居高临下。
高志手心攥着一把汗,若不是陆乔事先细细叮嘱过他,他可没有胆子欺骗王氏这样的贵夫人。
“夫人,某是来请辞的。”
王氏的笑容僵了僵。
上个教陆乔念四书的夫子,坚持了一个月,痛哭流涕地嚷着“朽木不可雕”请辞了。
王氏没想到,这个教习武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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