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知道楚星泽说话不大过脑子,不是调戏或者恶意,所以她“轻轻”捶了楚星泽几下,捶得楚星泽龇牙咧嘴。
楚歌暗示不通,明示不通,只能直白地说:“郎君,我身体不好,伺候不了你。你总憋着不好,去平康坊转转,我不会生气的。”
非但不生气,而且如释重负。楚歌怕陆乔憋久了,万一哪天憋不住,对他用强怎么办?用完以后饥不择食怎么办?那么大的力气,楚歌觉得自己很有点危险。
所以,他鼓励陆乔去喝花酒,去泄火,最好泄得一点都没有,十天半月起不来才好。
陆乔觉得自己听错了,她怎么听出一种“我不想伺候你,你快去平康坊浪吧”的意思。
咂摸了一番,陆乔觉得,楚歌就是这个意思。
“行吧,你高兴就好。”
陆乔拿过荷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楚歌松了一口气,没注意到陆乔不大高兴。
*
“去给镇国公世子送个信,约他今晚去平康坊。”
陆乔打发走了木棋,闷闷不乐地奔到小校场。
高志昨儿“健身”,今天倍儿神清气爽,看见陆乔来,铜铃大眼笑弯成月牙。
“陆二郎,你收我为徒吧,我不学别的,就跟你学这跑跑跳跳。”高志兴冲冲地道。
陆乔把心里那点不开心抛到脑后,笑眯眯地对高志说:“你要是帮我一个忙,我就收你为徒。”
“什么忙?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辞。”
陆乔把自己早就计划好的打算,向高志一一道来。
“你帮我在长安开家武馆,教这些强身健体的东西。想学的按次数交钱,最少交十次的钱。”
“教学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班课,最少五个人一个班,一个班的规定一个时间,统一一起学。还有一种是一对一,单独教授各种健身本领,时间他们自己定,除了晚上,白天随时恭候。班课便宜,一次一吊钱,就是一百文。一对一贵,一次三吊钱。”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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