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面前这两人,一个是假凤,一个是虚凰。
“娘子别担心,我只是陪世子去应酬。全平康坊的女子加起来,也不及娘子美貌的万分之一,我不会看她们一眼的。”陆乔信誓旦旦。
楚歌急忙劝说:“郎君此言差矣,世上女子千千万万,各有各的美,即便是应酬,郎君也要多花点心思,该看的一定要看。”
看多了,就不会对他有什么歪念头了。楚歌心想。
“不,娘子,我愿意天天年年月月日日看着你。”
“郎君且多去见识见识,若是平康坊瞧不上,也可去别的地方,奴家支持你。”
“娘子......”
“郎君......”
两人一个表忠心,一个表大度,和谐得不能再和谐,堪称一夫多妻制度的典范。
陆香亭打死也想不到,她的挑拨离间,活活让陆乔和楚歌两人演出了秀恩爱的新高度。
她气得脸都黑了,一甩袖子,招呼也不大,转身就走。
陆乔拉着楚歌进屋,在楚歌的忐忑中,告诉他做衣裳的事情。
“先按着份例来,等以后我做官了,有钱了,给你做更多的衣裳,打更多的首饰。”
楚歌听过陆二郎的纨绔名声,对陆乔说的做官有钱并不怎么相信,但还是很捧场地吹了几句彩虹屁,让陆乔很飘飘然。
县主多么善良啊,陆乔特特开了橱子,把自己省下来的那点碎银子,交到楚歌手上。不仅是银子,其他零零碎碎的一些小东西,陆乔都交代给楚歌管。
从束发的玉冠到手上戴的扳指,从博古架上的摆件到院子里的花木,从跟前伺候的小奴到洒扫的粗仆,桩桩件件,是交代,也是向众奴仆表明,疏桐院的女主人是楚歌。
楚歌用心记下,尤其是关于陆乔的事,比如喜欢喝清淡的茶、穿棉质的里衣等等,他字字不漏地记在心里。
陆乔告诉楚歌,她明日开始便要习武。
是习武,不是读书进举。楚歌和其他人一样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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