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和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陈漾的手掌刚一碰到,她就是一个弹跳的应激反应。
“主人,我真的知错了。”梁韵把头埋在陈漾胸前,抽抽噎噎地说。
“不当刘胡兰了?”陈漾似乎心情很好,语气变得轻松。
大手却在她屁股和大腿上按揉、舒活,碰到被板子打出来的皮下硬块,便会加几分力道,帮她活血。
“不当了,不当了!你……别打了……”梁韵“嘶嘶”地倒吸着冷气,摇着头像是只惊恐的小猫,往他怀里钻着耍赖。
“那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嗯?”陈漾认死理一样,继续纠缠回第一个问题。
肉体上的疼痛撞开了梁韵情绪上的阀门:他对她的疏远、工作上的憋屈,心情上的压抑,一股脑冲出来:
“你不理我,拿我当玩具!他们利用我,拿我当棋子!”
陈漾愣了一下,“他们?他们是谁?”
梁韵一抽一抽地又哭起来,把这次工作上的合作项目一五一十地告诉陈漾。
陈斌的名字被提到的时候,陈漾的眸色深得见不到底。
“你知不知道,别人很可能觉得你这叫得了便宜卖乖。”
“我不是‘别人’。我希望被肯定的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你就因为这个赌气喝酒?糟践自己的身体?幼稚!”陈漾用手抚摸着梁韵的后背,“不过,我——喜欢。”
梁韵惊讶地抬头,透过模糊的泪水,看见陈漾微翘的嘴角。
“可是,有点小脾气可以,但不能用自己身体作代价。另外,职场上面,不得已的事情很多,心里的底线标准努力保持没有错,但是不要把情绪挂在脸上。合作伙伴的关系中,对方看重的只是利益,而不会是为了照顾谁的心情。被别人一眼看透了脾气,你就输了。”陈漾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梁韵闷闷地“哦”了一声,又小声嗫嚅,“主人,你……你不生气了?”
“我从来也没生气啊!不是你自己倔着脾气,趴过来讨打的?”陈漾的手已经从梁韵的后背滑向了前面,在她的腿心外围挑逗打转,“这里倒是刮得干净,还算听话。”
他触摸到了梁韵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却并没有继续前行,转而向后,覆盖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趴这儿。”
陈漾从旁边拿过来一管芦荟凝胶,像是在给一件精美的瓷器上釉,细心而缓慢的把清凉的凝胶涂遍了梁韵又红又紫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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