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梁韵明显的打了一个冷颤。
屋内的中央空调明明把室温维持得温暖舒适,她却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毛孔一粒一粒紧缩突起,心脏也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Elaine——”
陈漾的语气平静却冷淡。
“主......主人....”梁韵低着头,后脊寒意阵阵,脸上却像火烧一样滚烫。
“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我不来,是不是你永远不跟我联系?”
梁韵不敢说:自己在跟他赌气,因为临走那天陈漾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没有来给她“送行”。
几秒钟过去,没有任何回答,没有任何声音。
梁韵感觉自己的身体紧张得僵硬,每一根神经都在簌簌发抖,可小腹深处的某一些肌肉却在不断地收缩,将熟悉的电流传到她的四肢。
她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恐惧还是期待。
一只手摸到她的头,她几乎吓得一跳。
陈漾的手指慢慢抓住她的头发拉起来,逼迫她扭过头来直视着他。
他并没有发怒,眼神里只是带着一丝探寻。
“为什么?”
“主人...我错了...”
“我问你,为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注视像炙热的阳光,烤得梁韵无处可逃。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梁韵个性里倔强自尊的那一面忽然渐渐占了上风,她移开眼睛,不看他,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不打算回答我?” 陈漾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稍稍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
梁韵一声不吭地将头转向一边。
“很、好。”陈漾单音节地吐出这两个字,低低地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里间的大床拖过去。
梁韵被扔进了床里。
床单是深色的,和她白皙如玉雕的躯体形成了视觉上的强烈反差。
陈漾拍了拍床,“趴下!”
这两个字几乎是他从齿缝中挤出的。
————小剧场————
陈漾:亏我还费尽心思搞什么红酒浪漫惊喜!你这儿跟外人喝成醉猫了回来还跟我闹脾气?!今天不把你抽到叫着爸爸求饶,我“陈”字反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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