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神经末梢丰富,一教鞭下来,比抽在肩膀上的还要疼,疼好几倍!
“刚才不是拿手挡吗?”
啪——
“现在再挡啊!”
啪——
“挡一次抽一次!”
梁韵的手心迅速被抽肿,鼓起一道道红棱。
教鞭挥舞得很快,上一个痛还没平息,下一个就来了,所有的痛感叠加,痛到梁韵浑身颤抖,汗如雨下。
两个掌心被抽到几乎要燃烧起来时,陈漾收了手,上前用手指捏住梁韵的下巴,抬起,居高临下地看她,“叫人!”
“主……主人~”梁韵的嗓音颤抖得厉害,心里却是奇怪的满足。
陈漾听见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微微一笑,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一样,摸了摸梁韵的头,扶她起来。
梁韵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睛,站起来的时候腿发软,脚下一个踉跄,便跌进陈漾怀中。
这一次,他没有推开,而是扶着她的腰帮她站好。
陈漾手心的温度,透过腰间的皮肤,一丝丝地传到梁韵心里,有些撩拨地痒。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厨房,把放厨具的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了三把锅铲,不同材料:
一把木质,一把钢质,一把尼龙。
“你挑两把。”
陈漾说。
————小剧场————
陈漾:你看,我很民主的,把选择权交给你。
梁韵:我咋有一种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感觉?!
?
十八. 骚穴为什么会流水
梁韵浑身布满细细的汗珠,后背和肩膀还在火辣辣地痛,两只手更是合都合不拢。
她该庆幸自己的智商还在线,迅速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每种锅铲可能在自己身体上造成的伤害程度,最后权衡出:木质和尼龙的威胁性要稍小一点儿,每个挨上几十下,也还挺得过去。
她伸手,点了点木头的那把锅铲,又点了点尼龙的。
“嗯,不傻么!知道这个杀伤力最大。”陈漾把梁韵挑剩下的那把不锈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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