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那么好,是她自作多情,是她自以为是。她可以一直骗自己,就像儿时珍藏的空罐子。
可一旦见了光,别人只会笑她傻。
“他哪里好?”
“他哪里都好。”萧晗越说越小声,是在便利店的惊鸿一瞥,是抢了冰激凌后却没有计较的背影,以及半夜沉默送来的镇痛药:“都好的。不喜欢他,才有病吧……”
女孩儿捂住胸口,仿佛想要藏起一枚宝藏不许他人觊觎。
男人的手在她的蒙眼带摩挲,来到她的脑袋,上床命令:“张嘴舔我。”
“唔?好……”萧晗乖乖含住他再度勃起的性器,尝到腥涩的苦味。她含得辛苦,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被她舔得快慰至极,将她压得更低,直至顶入咽喉。
他没法回复她的话。干脆堵住她的嘴。
那万一,他不好呢?哪怕如今成了哥哥,也还想操她的坏人呢?
13.都像是在哭
萧晗还是第一次给人口。窒息感和侵略的破碎痛楚让她意识涣散,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呜咽声,偶尔牙齿刮到柱身时男人都会往前挺腰,入得更狠更凶。
许是饿的太久了,她下意识就将精液往肚子里咽,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好难吃……”
她说时浊白色仍挂在嘴角,还混了一丝开裂伤口的鲜红血色:“呜,好腥,一点也不好吃。”
“我又欺负你了。”
男人喑哑地自白道歉,弯腰抱她:“我带你去洗澡。”
萧晗由男人折腾这洗身子,他走之前用手试了试浴缸的水温,不忘给她往手边放了一块浴巾:“我去给你买药,新带子放在洗面台上了,待会出来小心点,别再把脚崴了。”
“才不会呢!”萧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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