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XXXX。”是一家世界名企。
“哦,那不远。”她点点头,顽劣劲过去了,不知道再接什么,两人对着喝茶,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该讨厌我。”她用陈述的口吻说。
艾德文回神,摇摇头。
“不。”
计划里江淼是想调笑的,可她看着对面人的模样,像有小人坐在脸上似的,一点儿也笑不出来。真傻,都捱过一脚了还要把肚子翻给她看的傻仔。
“我够格了吗?”艾德文看着她。
按照以前,此时江淼该像朗读宣言似地讲出自己一系列不可能让步的原则,但她张了半天嘴,最终像是要借着这口气吐出心中酸涩似地蹦出一句,“试试呗。”
“别握了。”江淼抽出嵌进他掌心的文件夹。
“明天我去挑材料,你要改要求了跟我说。”她写下现用的手机号,“微信按这个搜能搜到。”
“......嗯。” 艾德文像是没回过神,愣了会儿才应道。
“周五上我家吃晚饭?地址等下发你。”江淼将文件规整放进档案袋。
“啊?嗯。”
傻愣愣的,白说他长大了。
江淼将档案袋放工作桌上,跟让他带把菜似地流利道:“来的路上带点药。”
“买长期的。”
那头没了声。
江淼瞟他一眼,心想穿得人模狗样有什么用,该脸红的还是脸红。
*(诗歌分享源自微博博主@德语文学bot)
江淼番外:天生天养
江父江母在事业腾飞后才怀的她,“我们的孩子得有一个良好的生活基础”,江母说。物质上他们确实做到了。
江淼幼年算得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市里最紧俏地段的别墅,读的是上过报的“贵族”学校,出入豪车,吃穿用度皆是能最好的,外国童话书,西方洋裙,成箱的进口玩具,连娃娃都有专门让裁缝做来更换的衣服。为了带她,母亲不再去公司上班,先不说企业能走到这步有一半是江母的功劳,出于对妻子和独女的疼爱,江父再忙都会腾出周末和假期陪她们出游,在大多数人还没有护照的年代,江淼三岁便有了整本在海外旅游的纪念相册。
然而江母性格强势,尽管人不在公司,对着业务动向了解得一清二楚。几年时间足够让人产生轻视,父母不和的矛盾逐渐出现。九岁时,当保姆还局促地站在门口,江淼已能面无表情地从凌乱不堪的书房前走过。江母还在指着江父的鼻子破口大骂,江淼说要上楼休憩,不用准备甜点了。大约是过了二十分钟,江淼听见门外母亲的脚步声,她翻身合眼装睡。母亲立在门口,也许是在平复心情,敲了三下门后放轻脚步进来,坐在她的床边给她掩被角,江淼竟也真的沉沉睡去。
过了一年,江父江母决定离婚,再亲密的人在分割财产时都成为了彼此眼中不择手段的蛇蝎。江淼习惯了他们争吵,反而对跟谁过的事比较头痛。跟影视剧里不同,江家父母推让着江淼的抚养权,一个和她整天灌输着母爱有多伟大,判决前的日子里总挂着“宁死当官的爹,不死讨饭的娘”。反观江母就直白得多,她和她坐在私密包厢里,江母和她剖析了很多,末了,江母说:“妈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我有的之后都是你的。你爸这人,难说。”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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