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河说:“他当教官的时候,新兵们都骂他是变态。”
周宏沉默了一会儿,勉强说:“他现在好多了。”
周河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想过离婚吗?”
周宏愣住。
这根本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是法律规定他和严勋根本不能离婚,除非一方失去生育能力,才会由系统重新分配伴侣。
周河说:“我在部队里听到点消息,婚姻管理处要取消了,婚姻调解处改为登记处,可以离婚。我就怕你嫂子有想法,才申请提前回来了。”
周宏被这个当头一棒的消息敲得晕晕乎乎,直到晚饭时还在思考这件事。
严勋今晚要加班开会,严黎被他教授抓去当苦力了。
周宏一个人在家里,鬼使神差地开始查关于离婚许可的相关消息。
消息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但得到消息的人已经不少。
周宏顺着消息摸进一个论坛里,开始一页一页地翻帖子。
里面讨论地热火朝天,大部分都是对分配婚姻十分不满的已婚人士在讨论消息的真实度和可行性。
严勋的办公室里,秘书尴尬地问:“将军,需要切断夫人的网络链接吗?”
严勋扫了一眼周宏的浏览记录,面无表情地说:“不用。”
离婚?
严勋微微冷笑,想都不许想。
周宏自己看了一会儿论坛,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关掉网页调出一部老电影,窝在沙发上看得昏昏欲睡。
圆滚滚的小严宸从婴儿房里跑出来,光着脚丫扑进他怀里:“趴趴,睡觉”
周宏打了个哈欠:“嗯,睡觉。”
小严宸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小孩子说睡就睡,窝在周宏手臂间发出小小的鼾声。
周宏也快要睡着了。
这时,一阵冷风钻进来,周宏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佣人小声说:“将军,您回来了。”
周宏抱着小儿子窝在沙发里,半睡半醒地眨巴着眼:“啊?”
严勋走过来,对佣人说:“抱小少爷回去睡觉。”
佣人应了一声,从周宏怀里把小严宸抱出来。
睡着的小严宸拽着周宏的衣服不撒手,好不容易松开,还委屈地吧唧了两下嘴。
周宏看着严勋的脸,莫名有点心虚:“我我也该去睡觉了”
今晚严黎住在学校。少了这个捣乱的小兔崽子,卧室里的床忽然显得格外宽大。
严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一丝不苟向后梳的发丝垂下几缕,落在额头上。
周宏有点紧张。虽然他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严勋身边度过的,虽然他们已经缠绵了不知多少回。
可周宏总是紧张。只要严勋显露出一点侵略的意味,他就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严勋不急着睡觉,而是抚摸了一下周宏的头发:“聊聊?”
周宏心中那根线绷得更紧。每次严勋露出这种“我们有问题需要解决一下”的神情,他就会被狠狠折腾一顿。
周宏有点茫然:“聊聊点什么?”
严勋从周宏的眼神中看到了发自内心的迷茫。周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事而恼火。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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