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柔柔和慕小小在婚前说了许多话,但关于夫妻种种,其实她虽然成过一次亲,前世那一次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圆满而使人有经验的,这一回,四个月的婚姻也没有太多用得上的经验或教条。
但她还是热忱道,“既然现在不是兄妹了,那你得学会把握讲话的分寸与尺度。该开私密的玩笑时,你就尽情地开。”
说完,又有些后悔,自己在教些什么啊,自己都做不到那么自然的事,怎么好意思和别人提及。
慕小小赶紧笑道,“柔柔,你现在真不一样了,以前开个腔你都害羞,现在都在教我些什么啊。”
华柔柔虽然心虚,但是她坚决不承认,“看来诰命夫人很有自己的想法啊。我现在和你讲夫妇的道理,你听不懂也是正常的。”
“那你经常对太子殿下也那样?”
“……”
虽涨红了脸,华柔柔依旧执着道,“除了本太子妃可以这样做,谁能太子面前这样?”
*
帘幕后刚刚回来的成煜本想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
直到夜色时分,华柔柔送走了慕氏。
成煜未能忍住,“柔柔,你今日白天在教慕家小姐什么东西?”
“我有说过什么东西吗?可能是现在有着身孕,很多事情都记不大清楚呢。”华柔柔试图扯皮,却在摇曳的烛火里看到男人看穿他的面容。
“孤很想听。”
如诱惑,又如梦境。
她似乎终究拒绝不了他,尤其是在他的枕边。
她略带些娇嗔道,“那太子想听些什么话?”
夜色迷离。他的手放佛不由自主那般与她的手指交织。他竭尽全力不去想其他的事,只是脖颈处,依旧是她的气息。
他一路吻下去。小心翼翼地试图不压迫地吻,直到脊骨处。
这一个星空浩瀚的夜晚,她在他的怀抱里沉沉入睡。
*
这一个冬天果然很快就这样过去了。春节前夕,成煜代表父皇与百官庆祝,他一边应酬,一边想着醉酒后万一回到柔柔身边失态该如何。
这一天,薛怀民来到后宫,趁着天色未晚,和华柔柔聊上了两句。
薛怀民对过往的事一字不提,只是问华柔柔肚中的孩子几月出生,他想备些礼物来。
薛怀民依旧孤身一人。
华柔柔见他心怀好意,没有拒绝,回答道,“等孩子出生了再说吧,总是要知道是男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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