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继续说:“今天晚上,贾萍萍的父母来医院找院长商量赔偿的事,张口就要一百万。没谈拢,她父亲当场红了眼摔门离开。他应该是把事情怪在了沈宴辞头上,然后就...”
就出事了。
这算什么?农夫与蛇吗?
饶是苏蔚在娱乐圈见惯了世间冷暖,也被夏安然那条毒蛇给咬过,仍旧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什么时候救人,还要偿命了?
没过多久,得到消息沈家父母带着女儿赶了过来,看到蜷在角落里的苏蔚,付媛急忙将她拉了起来。
“你个小姑娘,地上多凉!”
兴许是年纪大些,见过的世面也多,沈家父母表现得远比苏蔚想象中要镇定得多,甚至还反过来安慰她。
沈准说:“你别太担心。给阿辞做手术的医生是我的老同学,技术在全国都是一流的。我问过情况,没什么大事,一个小手术。”
付媛握着她的手,指尖微凉,笑容勉强:“对。救治及时,没事的。”
沈宴欢也说:“我爸都说没事,肯定就没事了。嫂子,你放心吧。”
他们的到来给了苏蔚一针强心剂。
她点了点头,努力平复心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个沈父口中所谓的小手术,一直做到天亮。
等手术室前头的绿灯亮起,大家瞬间围了上去。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脸颊有两道深深的勒痕。
他朝沈准疲惫地点点头,说:“老沈,人我给你救回来了。”
不知是苏蔚的错觉,还是什么。
她看见那个温良恭俭的男人,脚下轻微踉跄了一步,然后紧紧握住了医生的手,郑重地说了一句:“谢谢!”
付媛跟在身后,闻言缓缓蹲下身,双手掩面,低声痛哭起来。
医生想安慰两句,被沈准拦住。
“让她哭会儿吧,憋了一路。辛苦你了。”
医生叹了口气,说:“麻醉药效没过,那小子估计还得几个小时睡,你们先去休息会儿吧。”
沈准点点头,先让医生回去休息。
苏蔚膝下猛地一软,跌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沈宴欢后知后觉地咋了下舌头,这才意识到,刚才那漫长的几个小时,死神真的就站在哥哥的身边,而父母也不是一点儿都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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