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叹了口气,说:“那些事情,你可以来问我,我都会一字不差地告诉你。干嘛要自己生闷气?”
苏蔚努了努嘴巴,充满醋意地说:“谁要听你和你爱了十多年的女人的故事。”
沈宴辞平静地注视着她,淡淡问:“你不是信我?”还在展颜面前像只小猫似的,亮出自己锋锐的指甲,将她“挠”了个体无完肤。
苏蔚还是不说话。
车厢里陷进一阵死一般的沉默。
白白沉默地开着车,透过后视镜悄悄观察两人。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沈宴辞终于叹了一口气,拉过她搭在膝盖上的手,侧身去吻她的脸颊。
苏蔚顿时大惊失色,下意识躲开,抬眸看了眼开车的白白,压低声音问他:“你干嘛?”
他也压低了声音:“别不理我。”
苏蔚抿紧唇,从他掌心里抽回自己的手,朝白白说:“白白,我想喝喜茶。我记得前面有家店,你停一下,帮我去买一杯吧。”
沈宴辞的唇角微微弯起,转身坐回去,不再叨扰她。
白白早就受不了车内的低气压,苏蔚话音刚落,她立刻应下。等到了目的地,她把车停到路边,急忙下了车。
沈宴辞这才重新侧身看向她:“我承认她说的一些事情是真的,但我和你在一起绝没有一丝和别人赌气的成分,去相亲也不是为了她。我的年纪不小了,父母也着急,我是真的想找个喜欢的人在一起。相亲无疑是最通俗和快捷的办法,直到我遇见你。其实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这一切发生得这么快。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判我死刑。”
苏蔚垂眸,抠着指甲。过了好半晌,才传出她委屈的声音。
“那如果你当初的告白,她同意了呢?”
沈宴辞眉心一动,说:“我们不做没必要的假设,好吗?”
“我知道思考那些没有意义,我当然也相信你。但我就是暂时...”苏蔚绞紧手指,缓慢地说:“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沈宴辞想了想,问:“那...能过去吗?”
“应该可以。”苏蔚点了点头,说:“但我需要一点时间。”
沈宴辞沉默片刻,说:“我给你时间想,但不能太久,好吗?”
苏蔚抬起清亮的眸子,望向他。
沈宴辞认真地看着她说:“因为我也会胡思乱想。你不理我的话,我也会很不安。小晚,这几天,我真的好慌,你知道吗?”
苏蔚迟疑地点了点头。
白白提着两杯多肉葡萄回到车上,见沈宴辞不在,忍不住问了句:“沈医生呢?”
苏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走了。”
白白“哦”了一声,把饮料递给她,说:“你接下来的行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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