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乘务员有些措手不及,目光惶惶地看着地上抽搐的人,惊慌了“我、我这就通知乘务长”
顾晓晨匆急拔开安全带,走近,只见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躺在地上,呼吸困难,脸色发青。没有犹豫,她半跪而下,探手去测试男人的呼吸和心跳。
被吓坏的乘务员忽然一怔,看着顾晓晨干脆利落地扒开眼皮观察男人的瞳孔,这画面让她忍不住颤了颤心房。
顾晓晨回过头来对她说“我是医生,现在我需要酒精棉和长针,机舱内有吗”
“长针”乘务员有些发懵,“怎样的长针”
顾晓晨沉着冷静的看着乘务员“飞机上有急救箱吗”
乘务员点头“有”
“去拿来。”顾晓晨淡淡的吩咐,两指解开男人的衬衫,找到锁骨中线第二肋的位置。
乘务员将急救箱递给顾晓晨,她动作娴熟地翻出酒精棉和一次性穿刺针,将患者皮肤消毒过后将穿刺针稳准狠地刺入胸膜腔,将要陷入昏迷的男人突然睁开瞳孔,脸上的青紫在此刻稍有减退,心律也逐渐恢复正常。
见状,乘务员松了口气。
顾晓晨老练从容地将穿刺针拔出,惯性伸手“纱布。”
纱布递了上来,她盖住伤口,又伸手“胶布。”
胶布递上来的那刻,她看见迷彩绿的袖口,愣了半秒,偏头而去,柳睿那张冷峻分明的脸纳入眼底,定了好一回神,才回过头去包扎伤口。
顾晓晨“是的,我对颅咽管瘤的手术非常感兴趣。”
陆恒勾唇,一如既往的儒雅“旧陌亲自开的口,我自然拂不了。”
叶旧陌装模作样地作了个揖“多谢师兄给这个面子。”
陆恒不怀好意看了他一眼,说出来的话暧昧不明“你小子。”
叶旧陌摇头失笑,也不去解释,拍了拍顾晓晨肩膀“中午我请客,你也来。”
“怎么也该我请客。”顾晓晨说。
叶旧陌轻挑眉,似笑非笑一声“是该你请客,长幼尊卑嘛。”
虽说照着温凌澜的辈分,顾晓晨要唤叶旧陌舅舅,但比起这个虚名远外的亲戚关系,两人反而觉得这师兄妹情分更令人自在。
都学医,又掺和了许多错综复杂的关系,两人时常玩笑也是有的,类似今个儿这样带有攻击性的调侃,罄竹难书。
顾晓晨纯良的看了叶旧陌一眼,不紧不慢地反击“正好舅妈吩咐了一摞子话让我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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