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袭击。
没想到会失手,顾晓晨惶恐的后退。
看着一脸受惊的顾晓晨,男人突然亢奋的笑了起来。
顾晓晨退到无路可退,整个人贴着墙角,一双惊恐未定的眼睛不知何时被一层浓雾覆盖。
害怕,油然而生。
就在她打算与这男人放手一搏的时候,侧面一个飞脚踢了过来,男人和匕首都被踢倒在地上。
男人甩了下被踢晕的头,嘴里碎出一句脏话,手撑地,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来不及站稳,手腕便被人一把握住,猛一抬。
咔嚓——
是关节错位的声音。
男人咬牙忍痛,另一手挥拳反击。
一个掌心实实地砸到他的拳上,五指一拢,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包在掌心,反手一拧,擒到背后,用力一压。
随之响起的,是男人的惨叫声。
在这夜深人静的深巷中,格外惨烈。
冰凉月光下,柳睿那张冷峻的脸庞若隐若现,阴鸷慑人。
他随手将腰带取下,把男人双手反绑在身后,脚从背后一踢,男人在地上滚了一圈,脱臼的手痛的他几乎晕过去。
柳睿转身,沉穆的眼睛看向缩在墙角打颤的身影,缓缓走近,向她伸手。
顾晓晨惶恐未定的眼睛看着脸色阴沉的柳睿,不假思索地把手交给了他。
他握住,用力一扯,轻而易举地将她拥进怀里,薄唇贴在她的耳廓上:“别怕。”
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顾晓晨闭了闭眼,强制自己冷静:“我不怕。”
嘴上说着不怕,声音却带着颤抖。
警察局里,柳睿给顾晓晨倒了杯温水,看着她仍旧泛白的脸,蹙了蹙眉。
顾晓晨接过,将水一饮而尽,依然心有余悸。
不害怕是假的,那把匕首的白光始终浮现在她的眼前,像梦魇,挥散不去。
“柳长官,笔录做完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说着,江枫轻轻一跃,坐上办公桌,慵懒的翘起二郎腿。
柳睿微颔首:“谢了。”
江枫摆手:“少来。”然后看了眼远处的顾晓晨,暧昧一笑,“瞧你这副紧张样,你女人?”
柳睿没答,拍了拍江枫的肩:“走了。”
江枫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柳睿的背影,忽然拍了拍桌面:“把那个女人的档案给我。”
军绿色的吉普驶进绿景虹湾,在顾晓晨推开车门那刻,柳睿开口:“我送你上去。”
顾晓晨一手扶着车门,微低帘:“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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