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撇除陆追源遗传学家的身份,她是个年轻健康的正常女性,会有这方面的需求是再正常不过的吧。没等她回答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大惊小怪,烦恼地抓抓头发,说:“也不是不能商量,但是……你让我考虑一下。”
“你的逻辑有问题。”陆追源毫不客气地陈述着一个事实,“而且对自己的技术过于自信。在我指出你带给我的体验不甚愉快之后,你为什么还会觉得我想找你当个床伴呢?”
“……?”石岩感觉智商被碾压,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和你有一段长久而稳定的关系,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磨合,更希望是soulmate。”陆追源很认真地说,“通常意义上来说,人们把这种关系叫做恋人。”
石岩愣了十几秒钟,又开始抬手敲自己的脑袋。
“你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是不信。”他停下手,声音酸涩,“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会爱上我,想让我做你的恋人?你别再可怜我了,够了,已经足够了,我不需要。”
陆追源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忍受得了你糟糕的第一次?”
“求你,别再提了!我信了还不行吗!”
石岩快崩溃了,他预感到初体验将成为他一辈子的糗事。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在大学男生宿舍夜谈会的时候就不会不屑一顾了,多记点Tips也是好的。
石岩心里五味杂陈,既羞窘,又震惊,又雀跃。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不过你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你。
但是巨大的欢喜过后是无边无际的悲哀。
“可是信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呢。”他黯然地说,“我是个死到临头的人了。”
陆追源戒备地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凑近他的耳朵边,言简意赅说了一个字。
“跑。”
“什么?”石岩怀疑自己听错了。
“跑。”她低声地重复了一遍,“过程可能会很艰辛,甚至可能会死。如果出逃成功,也要整天躲躲藏藏,担惊受怕。你想要活下来,长久地和我在一起,就只能这样。”
石岩迟疑着,他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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