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非礼”的口型刚出来,就被陆追源急忙打断。
“别叫!”她说,“警卫一来,就没法挽回了了。”
石岩觉得自己无耻透了,利用她的心软胁迫她。这么想着就很内疚,说话姿态顿时放得很低:“我只想亲你一下,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着,似恳求似蛊惑:“追源,不要拒绝我……”
她没有回应,眼神复杂地望着这个又耍无赖又卖可怜的年轻男人。
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她要负很大的责任。虽然还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但接连两个被试都爱上她,一定是她哪些地方做得不好。或者从一开始,身为研究员直接和被试打交道,就是一个错误的实验设计。
从情感上,陆追源对石岩有怜悯,有歉疚,也不排斥和他的肢体接触,满足一下他的愿望不是很难办到的事;但是从理智上来说,不能违反研究所规定,不能给他正向刺激让他一错再错。
思想斗争许久,理智战胜了情感,她说:“不行……”
那个无赖的人才不管她的回答是什么,低下头统统把她的余音吞进嘴里。
这回她终究没有躲开。
那是一个热烈到焦灼的吻。他的嘴唇起了两处死皮,唇齿纠缠间死去的角质细胞微微刺痛,这种细小的疼痛撩得石岩心尖一阵阵地发痒,潮汐般的冲动涌向四肢百骸。
“好了吧。”她含含糊糊地说。
他根本没空回答,忙着实践他妄想过无数次的做法,疾风骤雨般地过足了瘾。突然他顿了一下,松开唇,目光迷惑而长久地注视已被他吮得嫣红的嘴唇。
她红着脸推开他,口干舌燥到极点,慌不择路地端起桌上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石岩心里的疑惑得到了确认,他突然傻笑起来,那一瞬间忘记了近在咫尺的死亡阴影。
“你回应我了。”他很笃定,“而且不是我的错觉。”
陆追源捏着空水杯竟无言以对,似乎自己也想不通这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他欺身而上,就着她唇边残留的水珠润了润嘴唇,有一搭没一搭地啄吻她嘴角的小伤口,喃喃说:“你是喜欢的,不管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单纯喜欢我的吻——总之你是喜欢的。”
“我真高兴。”他脸上现出得意的神色,“说明我技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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