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圆形的器具,几次试图往石岩脖子上比划,最后被石岩一巴掌拍飞,那个东西也掉进了床底。似乎正是这件东西刺激到了他,原本徒手跟她对打的石岩顺手抄起了实验台上的长颈烧瓶,砸到了女人的左臂上。
值班女警卫将监控暂停,倒退两秒,指着画面中大姐手上拿着的东西,问:“这是什么凶器?”
大姐尴尬极了,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是皮制的……伤不了人。”
警卫愈加严肃起来,大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追根究底地问:“到底是什么?请你说实话。”
“是,是……”大姐呐呐地说,“是……情|趣项圈。”
“……”陆追源默默地想着回实验室一定要先清扫一下床底。
一直作扑克脸的警卫也噎了很久,然后对大姐说:“打架打成这样还记得那档子事,姐姐,你可真是个人才。”
最后石岩的行为被定性为“正当防卫”,而不是要被遣送回监狱管理局的“无故伤人”。问询后大姐被送去了医务室处理伤口,同时一份拷贝的监控录像被送上了后勤处处长的办公桌。
陆追源在事件记录单上签字时,警卫在一边善意提醒说:“虽说这次你的被试打人情有可原,但还是可以看出他非常容易暴躁,动起手来也狠,为你自己着想也好,为旁人着想也好,今后必须多防范一点。这里有现成的脚镣和手铐,你如果需要,可以先领了去再来补申请表。”
她说这话的时候,石岩就在她们两米外站着,双手抄在囚服的裤子口袋里。昨晚的那段监控录像没有关,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往下走,四个摄像头从四个不同的角度监视着重新平静下来的实验室。监控中的石岩坐在窗台上不动,站在这里的石岩也不动,仿佛没有听到警卫的那番“提醒”。
陆追源看了他一眼,对警卫笑道:“不用了,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当心的,不会让他再伤人了。”
回实验室的时候,石岩沉默了一路,快到门口才说:“她的建议很合理,你为什么不用?”
陆追源正在包里找ID卡,奇怪他会这么说,反问道:“你难道乐意被拷着?”
“老子又不傻,怎么会乐意?!”石岩睁圆了眼睛瞪她,瞪着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黯了下去,放低了声音,说,“但是她说我脾气暴躁,一点也没错,我一冲动手下就没轻重……陆追源,你胆子不小啊,亲眼看过我揍人,居然还敢放任我自由行动。刚才那一摔,是嫌摔得还不够痛吗?”
方才陆追源拉架,摔的那一下不轻,直到现在尾椎骨还在隐隐作痛。她已经努力控制自己走路的姿态,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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