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初愈,你们家这两天是不是随处飘散色|情气息?”
“脑补我们的时间多想想自己。”
“我?我......嘴巴都很久没人碰了。”
白飞手指轻轻把董灵灵扑重了的腮红擦掉一些,说:“你干脆直接跟铁头表白,行就行,不行算了。”
“我昨天晚上去找他了。”
“结果?!”
“一起吃了顿饭,分开的时候他居然不主动送我!还是我死皮赖脸求他送我的,让他到我家坐坐也不去,调头就走。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想不出来他身上哪点让我喜欢!”
“铁头性格正直?应该说刚直?那个性格估计很难改变,你自己要想好。”
洗手间涌进五六个女孩子,情绪高涨相互又打又闹,她俩聊不下去,离开。
大力守在女洗手间门口,叫住她们:“嫂子。”
“大力哥你待在这儿,不怕人家骂你变|态?”董灵灵道。
“嫂子,明天能出来一趟吗?别告诉方爷,也别让他知道,我们有事找你。”
“现在说不行吗?”白飞为难,“方永最近总是跟着我。”
“不行,我们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几点?”
“十点吧,我们在你家小区南门出口等着。”大力说。
白飞答应。
酒吧驻唱乐队奏起闹耳朵的摇滚,一首歌结束,董灵灵上台把主唱的工作抢了,男人们哗啦哗啦摇响骰盅,一个个空酒瓶被扔到桌子底下。
凡是有输赢的东西这些男人就玩得欢,只有铁头摇摇骰盅,不时扭头张望舞台上的灵灵,脖子给方永搂住。
“兄弟,喜欢就追,光靠眼睛看多难受。”方永说。
铁头沉默不言。
白飞不太会玩骰子,酒量不好,旁边观战。过了凌晨两点,和方永回家。
进了卧室,她直奔洗手间:“我先洗澡,你不准进来。”
“我和你一起!”方永抬胳膊挡住关过来的门,热热的酒气呼到对方脸上。
“不行。绝对不要。”
“为什么?因为背后的疤?无论咱俩做什么你都藏着那里,摸那里一下都不让,白飞,没必要,我不在乎。”
“......恶心......”
方永把她抱进怀里,脑袋搭肩,眼睛瞄着背上的拉链,手绕过去慢慢拉开,在那块记忆上摸了一把,她往出挣。
“别闹!”她上身大幅度后仰,躲避,后颈子一紧,被那只手固定住了,然后就被反着按在墙上,脸贴冷冰冰的墙壁,“方永!”
方永从她的后颈向下连着吻,吻过疤,说:“最后一块我没吻过的地方,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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