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斐用纸巾将月朦胧的大腿上的液体清理干净后,不要脸地问月朦胧的感受, “感觉怎么样?”
从月朦胧去日本到现在, 他俩一次都没做了, 今天忍不住让月朦胧用新方法帮他,俞斐感觉很新鲜, 因此时间有些长了。
月朦胧双眼看天花板, “我只想切掉你的罪恶之源。”为什么会有一种比真枪实刀做一场还累的感觉呢?
俞斐躲开月朦胧双腿的势利范围, 问:“难道不应该是从另外的角度, 全方位地了解我吗?比如尺寸?比如石更度?”
月朦胧看了一眼还没有软下去的某物,说道:“是这个随时吐水的丑东西吗?信不信你再说一句, 我会让它永远软绵石更不了?”
说到这里, 月朦胧觉得腿上黏糊糊的,她想洗澡了。
俞斐立刻闭嘴了, 未来几个月,他还得靠这样的办法撑过去的,所以不能让她对自己的二弟有任何不好的印象。
月朦胧想洗澡,俞斐连忙先去浴室试水温, 将防滑的垫子铺好, 浴霸打开,做好所有的事前准备后,才让朦胧进去洗, 月朦胧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容不得半点的疏忽。
月朦胧裹着厚厚的浴巾出来后,明显感觉到卧室的温度升高了几度,感觉像在气候宜人的春季。
俞斐帮她擦干身体,给她披了一件长睡袍后,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黄黄的油状物。
“这是什么?”月朦胧见俞斐倒了一些油在手上,搓热后顺着她的肚子做圆形按摩,奇怪地问他。
“防妊娠纹的油,我让岳母推荐买的。”俞斐边按摩边说道。
月朦胧有些感动,怀孕后她一直想在给宝宝买这个买那个,却忘了给自己买,现在听俞斐提起来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此时看着俞斐随意穿着一件衣服认真地给她吐防妊娠油,月朦胧在心里对自己说,算了,即使再累,下次还是继续帮他这样解决生理问题吧。
第二天,月朦胧独自在阳光房晒太阳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很久没听说那个跟她同父异母弟弟的消息了。
自从年前月朝东去红星闹过一场后,月朦胧过年的时候都刻意忽略了他,没有跟他联系过。但现在自己怀孕了,月朦胧身为一位新晋宝妈,对那个有兔唇的小宝宝有些好奇,她看看墙上的时钟,下午三点半,这个时间,姐姐应该也醒来了,于是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两人互相问候了几句后,月朦胧才慢慢切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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