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胧也看了俞斐一眼,对蒋红星说:“我没事,就是太累了。”
说到这里,俞斐问蒋红星:“妈,朦胧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蒋红星想了想月朦胧的情况,说道:“明天我上早班,你带朦胧去查个血。”
月朦胧一听要抽血,本能的一瑟缩,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打针抽血,刚上大一的时候,月朦胧学人去献血,体重勉强通过了,可刚抽了一点手指血后,她就晕过去了,医生说她晕针晕血才会这样。
对于是否真实晕针晕血,朦胧不能确认,但她确实挺怕针和流动的血液。
蒋红星看着女儿的脸白了白,安慰她,“别紧张,明天妈妈亲自给你抽血。”
听到是自己的妈妈亲自来,月朦胧好受了点,记忆中,很小的时候,很少生病的朦胧高烧不退住院,打针护士是新来的没什么经验,再加上朦胧的血管细,扎了四五针才扎进去,惹得她爸爸对着护士大喊大叫,心疼得不得了。
俞斐在旁边握住朦胧的手,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朦胧因为洗碗不小心弄的破皮流血,都哭了半天,就知道她很怕痛了,整个怀孕过程九个多月,不知道还要抽多少血,俞斐很担忧。
因为天色太晚,月朦胧留蒋红星在家里住,明天吃过早饭再一起去医院,蒋红星没拒绝,母女俩一起睡在朦胧之前睡过的房间,怀孕后,朦胧觉得自己有好多问题想问妈妈,但还没说上十句话,她又睡过去了。
蒋红星看着只是几天没见的女儿,小脸瘦了小半圈,不知道是在日本玩得太狠了,还是孕吐吃不下饭引起了,蒋红星回忆着孕妇都喜欢的吃食,想着明天告诉俞斐给她做。
这边,俞斐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失眠程度甚至超过了前几天月朦不在家的时候。
俞斐把前段时间买的书都拿出来恶补了一顿,孕妇应该多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全部背了下来,书上说孕妇做瑜伽很好,俞斐考虑要不要请人回来教朦胧。
想完接下来该做的事情后,俞斐又回忆了一遍今天事情的始末,决定还是尽快搬走,一来楼下的住户实在太嘴碎了,如果在朦胧接下来的怀孕期间,她不明就里地又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让朦胧不舒服,俞斐觉得自己会忍不住想打人的,再者,这边的房子是没有电梯的,如果后期朦胧肚子大了,上楼下楼肯定不方便的,对了,家里的楼梯还得铺上防滑的地毯......胡思乱想了一通,转钟后,俞斐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母女俩起床一起下楼。
俞斐已经做好了早餐,给朦胧的是玉米煎饼和虾仁紫菜馄饨汤,给蒋红星的是一杯豆浆和一碗加了鸡蛋的汤面,他自己则吃的跟朦胧一样。
蒋红星见朦胧很自然地坐下就开始吃,显然俞斐给她做早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在内心感叹,在吃饭这个问题上,二女儿要比大女儿幸运多了,大女婿虽然有心想做,奈何厨艺不到家,有心无力,所以他们吃的一直是雇的阿姨做的饭,别人做得再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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