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嘴角笑意浅了点,她拉起穆归的手拍了拍,故作严肃地说道:“那你给我定个日子,是需要一年呢,还是仍需要三年才能打退金兵呢?等你大胜归来,我们不就能见面了?”
“太久了。”提起她所擅长的领域,穆归立马挺起腰背,右手一拍胸口,眼角泛起得意之色,“那需要这么久!”
说完穆归顿了顿,吸了口气又道:“我还盼着和你见面呢,定会速战速决。”
“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还有,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万万小心,我不想在听到你重伤的消息了。”青禾伸出手拢了拢穆归有些凌乱的衣襟,眉心微微蹙着,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轻叹了口气。
穆归点点头,四目相接时,见到青禾眼底的一抹感伤不舍,竟如同被烫到一般下意识转开眼,心口离别之意涌上哽住喉头,一时间千言万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就这么沉默了。
“青……”
“我这里……”
沉默片刻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尴尬收声。
“你先说吧。”
“你先你先。”
青禾盯着穆归,后者投降般将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
“青青回京后记得来信报平安,还有定时要给我来信,好叫我放心,你拿着我这腰牌回去吧,皇上看在我征西大将军的份上,不会怪罪你的。”
青禾手里被塞入一个冰凉的小小物件,深色的流苏扫过她的手腕,微微有些发痒。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一面的两指宽小玉牌,出手温润,玉色剔透,正反两面各刻着图案和几个字,青禾心中一惊,脱口道:“这是……”
“是我母亲的王令腰牌,她临走时给我的。”
穆归母亲穆青,乃是大魏国第一奇女子,从军营里走出来,男儿自愧不如。后伴随先帝打天下,最终先帝力排众议,封了个异性王的爵位,甚至有传闻道,先帝欣赏濡慕穆青,曾有立她为后的念头,最后被穆青拒绝。
“这怎么可以,快收回去,如果被我遗失了可如何是好?”青禾一急,就将玉牌往穆归手里头塞,但她力道如何比得上穆归,后者只定定往那里一站,双手握拳,青禾就是掰不开,最后青禾都急红了眼。
“青青,你若不收下,这玉牌于我何用?不如摔碎了它,一了百了!”
穆归说着发狠,就要将青禾手里的玉牌夺过一举摔碎,青禾见她似乎当真,连忙往身后一藏,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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